“想问什就问。”宣九摆弄
“何止,”苏锦道:“带你来之前,都想给你改姓。”
宣九失笑,他继续道:“所以你师父和叶掩隔阂,是因为玄渚。”
苏锦犹豫会儿,道:“师兄不是人,你知道吧,他是盘古玉璧,那位承认他身份,将他认作神族,留给他许多传承。”
苏锦看向叶掩方向,“其实也不太明白他们两个之间关系,但是你想,世界上最后两个神族,多少有些共鸣。”
宣九琢磨下玄渚和叶掩关系,道:“就因为这个,叶掩就怨恨叶悬止杀祸星?”
叶悬止点头,他接过书册,指尖摸摸封面上字,白皙修长手指搭在黑色书封上,别有美感。
透过竹帘,宣九时不时看向里间人,他看会儿,眉头不由得皱起来。
“你大师兄跟你师父关系,是不是不太好。”宣九问苏锦。
苏锦摆弄着个小型机关,道:“怎可能,大师兄是师父手带大,两个人亲如父子。”
“是吗?”宣九不置可否。
叶悬止把叶掩叫到书房,宣九则在外间跟苏锦说话,苏锦带回来很多东西,吃穿玩用,还用留影石录下许多美景。
景湖变成原形,蹲在窗台上舔爪子,宣九看着景湖,心里觉得自己也应该有只猫。
叶掩撩开竹帘,跟着叶悬止走进书房。书房有很大变化,书桌上基本都是宣九手稿,叶悬止平常看书都挪到长榻边。屋子里有暖炉,靠近书桌,但是叶悬止不怕冷,这暖炉毋庸置疑是为宣九准备。
小炉子上煮着茶,还烤花生栗子和白薯。
叶悬止在竹榻上坐下,招手让叶掩坐在另边。他穿着柔软中衣,长发散在背后,眉目舒展平淡,看起来精神不错。
“那怎可能!”苏锦道:“大师兄绝对不会怨恨师父。”
“只是,”苏锦想想,慢慢道:“两个人见面,总是会想起些旧事。”
这就是为什叶悬止让叶掩出去历练缘故,叶掩还年轻,他以后还会遇到很多人很多事,玄渚早晚会成为段过去。
可是叶悬止好像已经老,宣九想,他靠回忆活着。
苏锦看看宣九,心想这才多久,宣九连玄渚名字都知道。
苏锦看向里间,里间两个人话多半围绕着修行,认真却也平淡。叶悬止认真听叶掩说话,两个人偶尔目光交错,总是很快就避开。
苏锦心里轻轻叹气。
“叶掩和玄渚关系很好吗?”宣九忽然问。
苏锦许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拉着宣九道:“你小声点。”
宣九挑眉,“看你师父也不避讳这个名字,都是你们太小心翼翼。”
叶掩细细打量他,猜想这种精神是因为宣九,那个和玄渚十分相像人。
叶悬止和叶掩谈论些修行上事情,谈论叶掩在北境见闻,也谈论那些有关神族记录。
他从须弥戒里拿出本厚厚书册,书册封面用黑色布帛封着,上写着金色字。
书册翻开,大部分都是玄渚笔记,是他从记忆里整理出神族东西。最下面有略小点字迹做补充,那是叶掩加上,他行走在各处探访得来记录。
叶掩把书交给叶悬止,请叶悬止重新编订整理成册后封入藏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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