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爸,妈,你们也吃饭。”
夏父坐在主位,双手交握叠放在餐桌上,重新审视他,“你多久没回家?”
夏见星移开目光,撒个谎:“上周遇到紧急手术,没休假,没时间回。”
夏母端出最后盘菜,接过话头,“你这孩子,那怎电话都不接?听说你跟上次你婶子介绍姑娘又没戏,你怎还把人姑娘拉黑呢?”
夏见星没反驳,他不想说太多,也不想澄清拉黑与删除区别,性质不样没所谓,反正在他们看来,结果都是样,他看不上姑娘。
周二晚上,难得七点下班夏见星开着车享受着慢悠悠时光,经过条热闹街道,街上人群涌动,他莫名生出番感慨:彩灯高县夜正阑珊,筝弦醉曲意绵长,红妆瘦影霓虹浅,剪影时光渡流年。
慢穿过这条街,见到栋高楼前电子屏幕上宣传片才知,商家正在发起汉服活动,夏见星想,有自己喜好,能发扬自己喜好,真好!
到爸妈家附近,夏见星略作思索,停在商店门口,进去给爸爸买盒茶叶,给妈妈买盒冬虫草,作为医生,他是不提倡服用保健品,但是,他爸妈需要他买,买什都好,烟、酒、衣服或者其他。
夏爸爸银行副行长退休,夏妈妈工商局退休,他们缺这口吃喝穿吗?不缺,相反,他俩退休金加起来比夏见星工资还要多,他们需要,是种炫耀资本,他们会逢人便炫耀:“这个茶叶啊,儿子给买!”“这个补品啊,儿子买!”
作为高知识份子他们,同样免不世俗,他们沉沦在世俗里,开心听着来自旁人或是羡慕、或是嫉妒,或是真心、或是假意夸赞:“你儿子可真有出息啊,你二老可真有福气啊!”
“你知不知道,”夏父加重语气,“上周跟你妈去喝老同事孙子满月酒,那老王、老赵、老许,全都抱孙子,老程还抱俩,问到跟你妈,老脸都丢尽。”
“就那小墩子,你还记得吗?小时候跟你块儿玩过,小时候成绩总是垫底,连个像样大学都没上成,读个大专,可人家现争气啊,早早结婚,生两大胖小子,他爸以前是你爸下属,现在哦,那个得意劲哦,把你爸气得够呛!”夏母补充道。
夏见星没说话,低头喝汤,他知道,只要他开口,势必是场二对辩论赛,不论结果输赢,都是自己要道歉,既然如此,何必要多此举跟他们吵。
顿饭吃如同嚼蜡,同前
夏见星用备用钥匙打开家门,进门瞬间,迎上夏父审视目光,喊声爸,妈;夏父端坐在沙发正中央,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份报纸,面前搁着夏见星前前次买给他保温杯,大概是从听见开门声始,夏父眉毛几近要拧到处,他目光从报纸移到夏见星脸上,用着曾经对下属说话语气,不带温度说:“还知道回来?”
夏见星边换鞋,边嗯声。
夏母刚从厨房出来,身上围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她,第件事是接过夏见星手里礼品袋,打开看眼后,又钻进厨房。
夏见星借口上洗手间,在洗手间翻看好几篇文献,直到夏母喊吃饭,才从洗手间慢悠悠踱出来。
“吃饭吧。”夏母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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