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见星也走过去,邱寒忙让出个位置请他坐下,夏见星向他使个眼色,意思:暂时没事,已安抚好。
邱寒对他回个大拇指。
“怎?是保姆阿姨不做吗?”夏见星听几耳朵,也解个大概。
邱寒重重吸口气,搓把脸,又长长吐口气,说:“是家政公司来电话,刚说不做阿姨,委托家政那边谈条件,每月再加多2000块钱,她就考虑留下来。”
“这不,坐地起价吗?”夏见星有些惊讶,还有这种操作?
直盯着他看,这会儿安静下来,像上变个人,她把拉过夏见星手,说着夏见星听不懂话:“燕燕啊,是你啊,你怎才来看?这久,你都去啊里?怎也不给打个电话呢?燕燕,妈好想你啊……”
“妈,妈,”邱寒打断母亲话,拉开母亲抓着夏见星手,“妈,你认错人,这不是燕燕,妈!”
邱母还在不停重复着刚才话,嘴里直喃喃唤着“燕燕、燕燕”,夏见星猜,或许这个燕燕,是她女儿?邱寒姐姐或妹妹?
邱寒用力抓紧母亲手,加重语气大喝道:“妈!你清醒点,没有燕燕,没有!”
邱母被吓得噤声,良久,她又看向夏见星,这次她不再叫他燕燕,改叫他:“子平,子平啊,你也回来啦?你不知道,可想你子平,你不在,每天都很无聊,你来你来。”
“老大,”鸿飞放下手机,也挤过来,“你答应?”鸿飞脸色沉,问邱寒。
“答应,不然还能怎办?老是换来换去也不是个办法,每换个都要相互熟悉相互磨合,等好不容易磨合好,人又要走,只能应。”
时间客厅陷入安静,没人再说话,夏见星想安慰邱寒,却不知从何安慰起,他在医院见
邱母挣脱邱寒禁锢住她手,抓着夏见星手,拉着他往房间跑,邱寒忙跟上去,想再次用强拉开母亲,夏见星对他做停止手势,这类病人,首先得顺着她意思,按她思路走,才能找出症结,对症下药,当然,他不是专业精神科医生,但无论什病,首当其冲就是要找到病因病灶,然后对症下药,万变不离其宗嘛。
邱母路念叨着把夏见星拉进卧室,将邱寒关在外门,把将夏见星按在卧室床上坐着,自己转身打开衣柜,又从衣柜拿出个布包,布包包严严实实,看不透里面包是什,只见她层层解开布包,最里面,包裹着个纸盒,她取出纸盒,偷偷看向门口,发现没动静后,把将纸盒塞给夏见星,“藏好,藏好啊!给你留,你不要怕,有事来找,有钱,可以天天给你钱,你要藏好,不要让邱寒看见,看见他又该骂你……”
夏见星时间没理清燕燕、子平、邱母、邱寒关系,但此时他又不能逆邱母意,只好收下来,打算待会走时候再悄悄放下。
走出卧室,夏见星趁邱母不注意,将纸盒偷偷放在客厅柜子上。邱寒正在跟人通电话,不知电话那边人说什,只听邱寒个劲儿“嗯,嗯,可以,嗯,好,好,就这说定,待会儿就过来吧,好!”
鸿飞坐在沙发头玩手机,头也没抬,“老大,是家政那边打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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