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寒在笑,低低笑,笑得双肩耸耸,连带着沙发微微震动,谁都没去理关于那个“那调酒师呢?”问题。
夏见星心猛得跳几下,股说不明道不清燥意开始燃烧,“看电影,看电影。”
好死不死,这是部西班牙同性题材电影,电影中画面忽明忽暗,刚才两人都没去注意演什,这下注意力不得不放在电影上,影片中两个男人。
夏见星慌忙中去摸遥控,原来,男性和男性,是这样,他不是不知道,相反,在医院工作,多多少少能听见肛肠科医生和小护士们时不时讲些新奇病历,什塞酒瓶子,塞电灯泡,什撕裂……夏见星度认为那是种寻求刺激病态,可是,那真不是自己错误看法吗?或许,真像影片里演这样,令人兴奋,狂热。
邱寒时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只能找遥控,两只手在沙发上摸索着,遥控没摸着,两只手交叠在起,夏见星手尖哆嗦,刚想收回手指,被邱寒把抓住,邱寒咽口口水,喉结随之滚动,声音沙哑,“夏医生,能接受吗?”
他实在没忍住,跟在病人后面追上去,问病人怎看半不看,病人支支吾吾,最后还说,担心医药费太贵付不起,干脆不看,能挨过去就挨,挨不过再来看。
索性现在大部分人有医保,近来夏见星再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因为呀,”邱寒卖个小小关子,“那医生也是个秃顶,秃厉害,整个头顶大半个在外头露着,白大褂上掉满头发,小调酒师看,哪敢治啊,治不是掉光光。”
夏见星笑得眼泪泛花儿,好半晌才恢复能正常说话,“有些是天生,遗传,不是说医生不自医。”
邱寒又塞给他颗李子,接着他话说,“是啊,后来那小调酒师也明白这个道理,索性剃光头,还别说,剃光后,为店里招揽不少生意,好多人专门来试他光头酒,大概是因为店里灯,打在他头上特别亮吧。”
夏见星顶着热得眩晕脸,咬着牙挤出声音,声音很小,很小,“能……”
不光能,还……有
夏见星吃完李子,刚准备抽纸巾吐核,邱寒手伸过来,“吐手上。”夏见星含着核儿,直到他又摧遍,才吐在他手上,他没垫纸巾,就直接用手心接住他吐核,夏见星突然想起有次无意中听小护士们聊天,其中个小护士说她跟她男朋友分手,因为她男朋友嫌弃她,她吃剩下东西,她男朋友从来不碰,嫌弃她口水,连收拾她吃剩下东西,都要戴手套,但他不是洁癖,就是接受不女朋友口水。
不知道为什会想这些,夏见星被自己跳跃式思想得笑笑,“后来呢,那调酒师呢?去你店里两次,没见着光头师傅呀,要是有,肯定能记住。”
“是吧,很吸引人,那早知道,也剃个光头,让夏医生第次进酒吧时,就能记住。”
“嗯?是第次就记住你啊,你那天穿着黑色紧身衬衫,水晶袖扣,很酷。”夏见星不知不觉中又吃颗他塞过来水果,他想,今天水果量大概比他往常吃个月都多。
“是吗?”邱寒猝不及防凑近,近到唇差点贴到他耳朵,“夏医生不是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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