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男人心怎也跟海底针样,他猜来猜去猜不透,又犹豫着要不要干脆去表个白?
已经快个星期没见凌泠,设计图倒是见大堆,沈鸣玉不服气,强制性地安排个工作会议,把近期工作双方起做个小结。
凌泠果然拎着电脑来,大热天,衬衫扣子
还好,沈鸣玉没再说什,凌泠扔掉手机,头比宿醉刚醒时候还疼。
再回到公司,后续工作内容比之前还多,但因为logo和基调已经定,所以其余设计做起来倒并不棘手。
只是以往几乎都是凌泠直接和沈鸣玉沟通,项目组AE形同虚设,是整个小组最轻松人,但现在凌泠让她承担起她该承担部分,所有设计图都让她去跟客户对接,有修改意见也反馈到她那边,再跟凌泠转述,沈鸣玉私下在微信跟凌泠讲话,如果跟工作无关,凌泠基本不回,如果跟工作有关,凌泠要让AE跟他回,要直接在工作群里艾特他再回复。
通组合拳下来,沈鸣玉觉得自己都萎。
他没搞明白问题出在哪?
醉酒后遗症虽然很强劲,但凌泠绝对不想让自己变得被动,这天后来他又仔细思考过,光装失忆和回避也不是办法,沈鸣玉这个人,越避着他,他往你跟前凑得越欢,压根就不知道尺度边界几个字怎写,所以想来想去,凌泠决定做出见惯风浪样子,当这事根本没发生过,还跟以前样继续把他当甲方爸爸相处。
亲过又怎样,该是甲乙方就只能是甲乙方,能给你就是设计图,别什再多半分也没有。
于是那条被晾半天微信消息还是回复过去,毫无波澜语句:“起,才看到,谢谢。”
凌泠觉得自己行为很得体,这几个字他编辑半天,觉得得体中透着丝冷淡,冷淡中夹着丝拒绝,沈鸣玉只要不是个木头人,定能感觉得到自己态度。
可惜沈鸣玉大概就是属木头,丝毫不觉得消息冷淡,又啰里啰嗦地说堆关心话,什粥记得吃,这两天好好休息就别加班,还有,你身上痛不痛,要不要拿药膏给你……
是因为那个晚上发生事吗?明明那个晚上双方都主动而火热,但第二天怎两个人态度像是到两个极端?
沈鸣玉很想跟凌泠好好聊聊那天晚上,但是他想好多个方式,都觉得很难开这个口,去指责凌泠亲过就翻脸不认人?那自己也太像个怨夫,去逼问证明这是双方自愿没有趁人之危也没有强迫你?这也太咄咄逼人。
真是想破头也想不到合适方式,怎做都有些尴尬。
沈鸣玉难得会觉得尴尬。
他猜不透凌泠现在到底是个什心理?是讨厌他们发生那样事,还是怨恨那样事情过后自己没给他“名分”?
凌泠浑身毛都炸起来,头发跟通电样根根竖起,什痛不痛什药膏!
他确定自己跟沈鸣玉没走到那荒唐最后步,所以,要什药膏?!
在屋子里跳脚又骂通,凌泠按捺着脾气打字:没事不需要,狗啃印子过几天就会消掉,不用管。
沈鸣玉回:不是狗啃……
凌泠咬牙切齿,沈鸣玉敢再说句“是啃”,他,他特立马把他拉黑,辞职,项目立即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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