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挺好,没什要改,小沈总。”凌泠刻意加上最后几个字,提醒沈鸣玉他们之间关系。
沈鸣玉低低笑声,手指带着股温柔气息揉揉凌泠后脑勺,擦过脖颈处皮肤,凌泠只觉得自己从后脖颈到整个后背都酥麻起来,像串电流烧过。
他强硬地去推沈鸣玉,却推不开,沈鸣玉顺着他话说:“既然你叫小沈总,那,凌老师,怎说咱们都还在合同期内,你不能半路扔,说分就分,不同意。”
沈鸣玉双手撑在他两侧打样台上,把凌泠整个人都圈在里面说着这些含糊不清话。
明明是合同事,被他说得像分手,凌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脸色,只觉得整个人都很烫,烧得脑子都要不清楚起来,糊里糊涂地说:“分手不需要双方同意吧?”
,都可以继续下去。
几个人在打样间看着工人把样品装箱,沈鸣玉边跟他助理小潮交待让他准备好回去董事会系列事情,凌泠便说:“如果董事会有什不满意,设计上还需要调整,会全力配合。”
沈鸣玉微微笑,略带深意地说:“还以为你迫不及待要摆脱们呢。”
又打直球,凌泠已经习惯这人毫不拐弯抹角讲话方式,这样他反而对要中止合作事情也大方起来,说:“那倒也不至于,做事做人还是很有原则,答应做你们包装设计,至少在新包装上市前,还是会负责到底。”
沈鸣玉嘴角笑意渐渐淡下去,若有似无丝挂着,沉默片刻后说:“包装这个东西吧,其实没有劳永逸,隔段时间就需要升级,更换,而且集团产品线也在不断拓展,每年都有新品出来,所以包装设计是会直需要。”
沈鸣玉怔,跟着勾起腰低低笑出声,凌泠话音刚落便反应过来,整个人都要炸开,分手?分……手?他他娘都说什啊啊啊啊???
沈鸣玉这弯腰,头几乎垂到凌泠肩上,凌泠浑身僵硬,头顶冒烟,话都不敢说,说多错多。
由着沈鸣玉笑够,听到他说:“谁说?分手就得双方同意,尤其们这种签合同,只要这品牌还在,你跟就不可能有’分手’天,明白吗?”
这话就非常蛮横,非常无理取闹,凌泠回复理智瞪着眼说:“小沈总这就是要卖身为奴?这不可以,新中国成立后奴隶制已经废除,就算咱们按合同走,撑
凌泠没有正面接这话,只是半开玩笑地说:“是吗,还以为按你们集团习惯,款新包装确定后又要用20年呢。”
沈鸣玉皱着眉笑,有些苦笑意味,说:“你心里还是嫌们土。”
“哪有,自己做包装,能嫌自己土?”
“凌泠,”沈鸣玉突然凑近到凌泠跟前,差点鼻尖就要撞着鼻尖,凌泠惊下,下意识就要往后退,然而身后就是打样台,沈鸣玉摁住他后脑勺,让他退无可退,灼热鼻息都扑到他脸上:“有什做得不对,不好,你告诉,改,行吗?”
凌泠心中方寸大乱,他挣扎着看向四周,才发现这打样间不知什时候人都已经走光,就剩他们俩还在里面,沈鸣玉低沉性感嗓音摩挲着他耳膜:“别看,没人,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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