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受不他,你有没有听讲话啊?”凌泠觉得头疼。
“好好好,”靳如嗔不逗他,正经神色说:“看你副关心得要死样子,那就好好听师哥说说,月明集团现在到底怎回事。”
凌泠耳朵都竖起来,他订这个包间就是这个意思,靳如嗔耳听八方,什内幕消息都知道。
“他们集团在内斗,新老势力现在势如水火,个不小心,几十年基业就会灰飞烟灭。”靳如嗔吃得差不多,点支烟缓缓道来。
财经新闻也是这说,
但是……他想起“生死未卜”沈鸣玉,这家伙怎这让人操心?凌泠觉得,自己总得知道他处境和下落,才能决定接下来要怎做。
沾上这个家伙,凌泠觉得自己都变得优柔寡断起来,真讨厌啊。
靳如嗔像能看穿他心思样,说:“是不是月明集团和沈鸣玉不到水落石出结果,你就做不出最终决定?”
凌泠怔,这话他还真无法反驳。
靳如嗔却嘿嘿笑,换副语气打趣他:“喂,你怎像个在等老公消息小媳妇样,非得等到老公说不要你,或是他直到死,你才考虑改嫁?”
提成还高,凌泠看着银行入账提示短信,想到靳如嗔承诺过“轻轻松松名利双收”,好像真不是难事。
收钱自然要感谢对方,凌泠提出请靳如嗔吃饭,靳如嗔正好也刚回国内,自然应。
两人约在个清净高雅浙菜馆,因为想聊事情,凌泠特意订个小包。
靳如嗔还是副东南亚人打扮,看着像个花花公子,来就对凌泠大加赞赏,说:“缇朵那边对方案很满意,你给三个方案他们都觉得很好,要选哪个时候还纠结好半天。”
凌泠笑,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画风,但是被认可感觉无论什时候都令人心情好,他只点点头:“他们喜欢就好。”
凌泠瞬间脸通红,正好进来上菜服务员也听到,眯着眼憋着笑,凌泠还有些恼火,觉得这师哥说话忒放飞自,忒不看场合。
他不服气地说:“这都什形容……别乱说好不好,谁受得他啊,已经好几次跟他说要中止合作,这不是合同还在,是想走,但卓湃不会放过,要赔钱就太不划算。”
“是嘛,”靳如嗔慢悠悠地吃菜:“钱算什,师哥替你赎身。”
凌泠拿筷子敲敲桌面:“哎!怎还乱说?”
靳如嗔哈哈笑:“你啊,还是这不经逗,别人开玩笑你就着急,你这个性子,怎受得沈鸣玉那个人?”
“你看,说过,以你才华,搞定这样客户是很容易事,有专业性,懂审美,还能给你绝对创作空间,是最优质客户。”靳如嗔再次强调。
以前凌泠只是如过耳云烟样听听,现在亲身经历次,竟然确实有这样工作模式存在,他是服气,对靳如嗔服气。
靳如嗔说:“这里这样客户还有很多,泰国,菲律宾,马来,印尼……”他夸张地耸肩又摆手:“已经快给三头六臂都忙不过来。”
“凌泠,什时候过来帮?”
果然,凌泠就知道有这句话在等着他,现在月明集团片内乱,他已经半个月没有拿过brief,如果要走,现在就是最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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