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嗔哈哈笑,说:“都是自己人,你想问什,想知道什,尽管直接问,以前什都告诉你,现在也是,跟查雅事情没有跟你说,是你从来没问过,二是这始终是私事,也不会到处主动说要去当金龟婿,毕竟就只听这个名头,不太好听。”
没想到靳如嗔说起自己来用词也如此不客气,倒是省凌泠各种不必要揣摩,他问:“所以你和那位未婚妻到底是怎认识?”
靳如嗔偏头想想,嘴角带笑,说:“好多年,查雅在中国留过学,们是在西藏流浪时候认识,大昭寺见倾心。”
西藏,流浪,见钟情……这真好青春文学啊,凌泠想。
现在还要奔赴千里去异国搞公关解救他,凌泠叹口气,觉得自己真是上头。
靳如嗔订是头等舱,这还是凌泠头回坐头等舱,默默在心里祈祷此行切顺利。
飞到曼谷航程并不算长,没有时差也不需要在飞机上补眠,凌泠便跟靳如嗔聊天,想多解点缇朵集团大老板事情。
他问:“最近做椰子鸡尾酒全案设计那边是不是还没回复?”
靳如嗔点头:“对,这是他们今年新产品线,很重视,反馈会慢点。”他又笑笑:“但是应该没问题,新产品线负责人是缇朵集团小公主。”
听到凌泠主动提出去泰国出差,靳如嗔喜出望外。
凌泠现在看这位师哥兼老板,心态也比较复杂,他以为师哥是靠才华征服东南亚市场,没想到还是靠脸,也许脸和身体是主攻,才华只是辅助。
果然这是个看脸世界,凌泠摸摸自己这张从小到大花式被夸帅脸,想起沈鸣玉也老是动不动用各种肉麻成语赞他美貌,心里难免有些疑惑,莫非沈鸣玉对自己喜欢,也不过是皮肉之喜?
那自己对他呢,凌泠想,沈鸣玉固然也是个大帅批,但是自己绝不会这肤浅,想起第次在会议室见到那人近在咫尺好身材,那两座翘起臀和瘦腰长腿,还狠狠嫌弃番。
若是喜欢沈鸣玉,凌泠想半天,觉得自己喜欢是这人憨、傻、还有那股子打不散赶不走挥不去执拗和倔强。
嗯?凌泠快速在心里盘算,集团小公主,那不就是大老板小女儿?那不就是你即将订婚对象?
难怪……这重要新产品,靳如嗔却似闲庭信步,成竹在胸。
凌泠试探地问:“师哥,你跟那位小公主,很熟?”
靳如嗔这个人精,听就知道凌泠在问什,以前凌泠从来不过问客户方事情,更不会打听人际间八卦,他笑笑坦率地说:“熟,都快订婚,能不熟。”
凌泠被看出心思,倒有些不好意思,也笑着说:“那……恭喜师哥啊。”
完,凌泠想,完他娘,喜欢上这人缺点。
他还记得自己那套还没实践过爱情理论,爱上个人优点,爱与优点都会归于平淡,而爱上个人缺点,这辈子都会沦陷。
直到上去泰国飞机,凌泠这股纠结劲儿还没缓过来。
他不知道自己作为个社畜乙方,怎就慢慢慢慢地沉沦在直在花式“虐”他甲方陷阱里。
这绝壁是工作以来做得最失败个项目,钱赚到,人和身体和心却都赔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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