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沈家兄弟这铤而走险搞出来这出“商战”,凌泠还是觉得后怕,万个步骤失控,沈鸣玉就真得结结实实地要坐几年牢,想到这个凌泠就还是生气,觉得沈鸣玉就会耍嘴巴上“甜言蜜语”,真到关键时刻,根本没把自己放在心上。
他相信沈鸣玉有在喜欢他,无论是他在直播间披着瓦哥皮扮演榜大哥,还是曾经作为甲方对自己耍各种无赖手段,都是因为喜欢自己,这些喜欢是真,可是也都是“小小”,跟“事业”和“家族”这样大东西相比,凌泠深知在沈鸣玉心里,自己远不及那些重要。
无论对沈鸣玉感觉有多少进展和变化,凌泠觉得,始终只会是
凌泠努力让自己语气听起来波澜不惊:“没事,现在证据确凿,切很快会恢复正常。”
沈鸣玉在说感情,而凌泠却顾左右地拿工作来应对,他甚至有些害怕沈鸣玉如果问他,你在泰国那奔波,到底是因为“公事”,还是因为“私情”?
凌泠知道答案,这答案却让他不敢说出。
好在沈鸣玉并没有追问,只闷着点点头,终于把额头挪开,凌泠转动方向盘驶离,沈鸣玉却干脆侧过身直盯着他看,凌泠忍不住伸手推开他头抱怨道:“你这样没法开车。”
沈鸣玉笑,现在车里没别人,就只傻狗,他想说话再也不用憋着:“在里头几个月可憋坏,如果不是想着你……”
,凌泠手牵狗,手被沈鸣玉挨挨蹭蹭地挂着,两人开辆岳嘉明准备好低调小轿车走。
凌泠开车,沈鸣玉坐在副驾,瓦哥在后座,车门关,沈鸣玉额头就抵住凌泠肩,凌泠发动车,却没开动,说:“干什呀,要开车呢。”话这说,声音却温温柔柔。
肩膀处那颗毛茸茸热烫烫额头又滚滚,沈鸣玉沙哑着嗓音说:“就想贴着你,泠泠,好想你啊。”
这话出,凌泠记起那个雪夜,沈鸣玉突然到他家,那时他们也跟现在样,许久未见,彼此想念都溢满在眼睛里,后来沈鸣玉在他家沙发上睡着,还不忘抓着他手。
仿佛已经是很早以前。
凌泠不让他说下去,咳嗽声打断道:“可没想你。”
沈鸣玉愣:“真吗?不信。”
“是谁给塞堆任务?还把指使到泰国,差点……”差点回不来都,凌泠没好气地想,也就是你,换别人,还找证据呢,早让他自生自灭。
沈鸣玉还不知道颂恩事,他无比认真地说:“欠下孽债,下半辈子都会好好还。”
凌泠:……
那个旖旎夜晚,凌泠对他们关系有些不切实际幻想,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只是场小小,不现实梦,那个晚上他以为往后他们会跟以前有所不同。
直到第二天切骤然剧变,从沈鸣玉被带走调查至今,许多事情都变,凌泠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关系也是。
他为沈鸣玉做这多,以往那些欲盖弥彰,可以以工作之名来掩盖东西,就快盖不住。
这感觉让他慌乱。
在泰国为沈鸣玉奔波时候,凌泠想得更多,更大胆,然而此刻,人近在身旁,他却又有种陌生怯懦,他突然,不知道该拿这样沈鸣玉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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