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不起。”凌泠毫不走心地夸赞句,像人到中年父母敷衍地对待青春期叛逆小孩,刚说完,沈鸣玉玩个花活,人到凌泠跟前,双橡胶手套看也不看直接往背后挂杆那儿甩,准头偏,扫到只陶瓷水杯,台面上滚两滚,碎在地上。
两人都惊,沈鸣玉摸摸头,看着凌泠:“不睡狗笼。”
凌泠:……反应挺快嘛。
白天睡多家伙,到夜里后遗症就是精神奕奕怎都睡不着,凌泠也有些后悔,下午那会不该把他撵进休息室,应该直接让他去楼下逛商场,沈鸣玉本来就比常人精力充沛,这下简直跟打兴奋剂样。
在床上各种蠢蠢欲动。
被关起来某人还真就顺势在里头睡觉,凌泠晚上尽量不加班,6点多下班时候去开门,发现沈鸣玉在窄小午睡床上睡得四仰八叉,他站在门口看会,内心无声地吐槽:果然是天塌下来都不会犯愁性子,又想起岳嘉明说,”小玉越是在难受时候越不会让对方知道,越会表现得嘻嘻哈哈,为不让对方难过“,现在凌泠合理怀疑这话真实性,他觉得沈鸣玉属狗,根本没这多弯弯绕绕,他没表现出来,就是心里真没有。
晚上凌泠在家做饭,吃饭时候认真跟他讲这件事:“你要老是跟着去公司也不是个事,你在那太妨碍大家工作。”
沈鸣玉脸委屈:“什都没做啊……”
凌泠实在不想再见到沈鸣玉被堆小姑娘围观场面,曾经在月明集团,沈鸣玉是上位者掌权者,集团女同事不会没上没下地跟他打成片,但在凌泠这儿,女同事只当他是个平平无奇闲得没事儿帅哥,性子又开朗,可不组团来逗他。
凌泠懒得解释这其中差别,只给沈鸣玉下命令:“反正以后不能跟去上班。”
十二点半,凌泠已经困得不行,明天大早有个客户会议,他得带项目组去客户公司开,还有各种本周要完成list在脑子里过遍,而这时沈鸣玉在他旁边喘气、唠唠叨叨讲各种让凌泠走神屁话,不安分地用手指玩他头发,摸他耳廓,跃跃欲试地想用腿压着他……
凌泠突然转头,对沈鸣玉说:“们做爱吧。”
这不是个问句,几乎是脑子里刚有这个念头,凌泠就说出口,是个陈述句。
直蠢蠢欲动,打各种“擦边球”沈鸣玉却明显僵住,像是没反应过来来:
“行吧,”沈鸣玉勉强同意:“那在家给你打扫房间,遛狗,买菜,每天眼巴巴地等你回来。”
凌泠默默吃饭,甚至还点点头:“嗯。”
他才不想掉进沈鸣玉故意又做作人工委屈里。
这晚沈鸣玉居然还主动担起洗碗重任,凌泠不放心,站在厨房门边看,他家可没洗碗机,而且他盘子碗都是从手工市集上个个精心挑回来,沈鸣玉大开大合做派简直让他心惊肉跳,这盘子碗但凡碎个就准备让他去睡狗笼。
但是沈鸣玉顺利完成任务,甚至还清理干净灶台和水槽,凌泠心里不无意外,沈鸣玉慢条斯理地摘手套,说:“在国外时候,们可是没有请住家保姆,家政工个星期才来次,平时都是自己打理,其实啥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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