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期待过要得到东西,也就谈不上失去,他是这认为,更何况,成年人世界,近在咫尺却又并没有真正交集,未尝不是种折磨,彻底分开,也好。
晚上回到家,瓦哥原本已经熟睡,听到动静,又精神抖擞地在笼子里蹦跶,凌泠把它放出来玩会,摸着它头说:“要回你豪宅,开心不?有大花园可以撒欢,再也不用睡笼子,开心不?”
瓦哥倒没反应,沈鸣玉在边上不要脸地凑过来,从背后环住凌泠腰,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开心。”
凌泠没好气地戳戳他脑门:“果然还是嫌弃这儿寒碜,能回去住豪宅就迫不及待要飞走。”
沈鸣玉粗声粗气地解释:“别诬赖你老公,好不容易轮到养你,还不赶紧给咱家改善下条件?吃什住什才不在乎,但老婆儿子不能受委屈。”
回去,说收拾得差不多,跟你岳哥这几天就准备搬回去,你什打算?是起搬还是跟你对象住块?”
“对象”两个字出,两个当事人截然不同反应,沈鸣玉虎躯震,哎哟这木头傻哥哥这回倒是反应快啊,而凌泠却在边瞬间涨红脸,沈鸣玉跟他腻歪是回事,但沈惟安毕竟算是长辈,此时这云淡风轻地说出来,活像凌泠已经见家长并得到认可般,羞大发。
沈鸣玉拱拱凌泠肩:“咱们……回家住好不好?那儿地方大,瓦哥能撒得开。”
倒是挺会找借口,凌泠想,早前沈鸣玉还没出来时候,沈惟安和岳嘉明也邀约过他起去住,说自家人起互相有个照应,凌泠之前还有理由拒绝,现在看着沈鸣玉期待眼神,他不知怎也觉得,家团聚真是最好事情。
家,也包括他自己。
这话越说越没谱,凌泠听得浑身尴尬,用力推开他:“起开起开,别妨碍收拾东西。”
沈鸣玉却抓住他手:“这些事不急。”
凌泠没好气地看着他:“到底是谁急着搬家?”
沈鸣玉把将人按在床上,自己翻个身压在上面俯身看着:“有些事更急。”
凌泠脸刷地
于是他点点头,沈鸣玉看没费什劲儿就说服他,兴奋得大叫声。
说是风就来雨,几个人商量下,正好今天开天会,集团初步工作也都安排下去,明天能空天出来,干脆定明天起搬家。
这时沈惟安突然有些伤感,跟其他人说:“等家搬好,就要先撤,集团有嘉明,家里有凌泠,挺放心,小玉,你哥是天底下最自私人,为自己小日子,把弟弟推出来当顶梁柱,还把好兄弟也拉下水,你以后可以不记得你哥,但定要记得你岳哥和凌泠,要对他们好,知道吗?”
沈鸣玉知道沈惟安这就要走,下午在公司会议上他也说这件事,只是现在跟自己人再说起,就有几分“托孤”意味,沈鸣玉顿时心里有几分难受,但又知道他哥不能再拖下去,再不走那边家就散。
凌泠下意识看向岳嘉明,只见他神色平静,眉目温和。岳嘉明淡淡地喝着茶,对这天早有准备,甚至因为突然杀出垄断案,沈惟安离开延迟许久,岳嘉明跟他再次同住个屋檐下,短暂地重温学生时代日子,没什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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