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三口整整齐齐把家还,沈鸣玉带着老婆带着狗,回到沈家大宅。
搬家公司已经把家当都送到,芳姨正在整理,个晚上弄不完,芳姨给他俩提前准备客房过渡下。
刚到,凌泠在卧室里转悠,还是有些不习惯,尤其此时是晚上,都市喧嚣被远远地隔绝在外,山林里虫鸣鸟叫倒是格外清晰,沈鸣玉搂着他起在床上躺会,凌泠又有些像回到老家感觉,静谧地方都是相似。
沈鸣玉说:“对这间屋子也谈不上熟悉,小时候住在这,中学就去国外找哥,直到大学毕业才又回来长住。”
凌泠“嗯”声,觉得沈鸣玉人生也挺折腾。
凌泠被磨得没办法,两人搂着笑得乱做团,说:“好,非常好,好极。”
沈鸣玉比扳倒赵长野还开心:“真?”
“真。”凌泠主动亲亲这个刚刚卖完力气人,看来,这个自诩为性能力卓绝家伙,还真不是吹,同时又遗憾地想,跟其他方面相比,好像就真只剩这个大优点。
他这个男朋友,不是门门功课80分绩优生,而是门功课满分偏科生。
可谁叫自己偏爱呢,以前爱还都是那些缺点。
场接场酣畅淋漓战斗,沈鸣玉靠实力洗刷自己“叶公”耻名,同洗刷掉,还有他不自知“样子货”评价。
第几场“交锋”不仅让凌泠惊讶,沈鸣玉也挺惊讶,他凌泠看着秀气,动真格时候却比他还野,沈鸣玉简直喜出望外。
其实早在那个醉酒荒唐之夜,沈鸣玉就领教过凌泠可爱与狂野,那个迷迷糊糊却又激烈地索求人,从此刻骨铭心地存在于沈鸣玉脑海里,但此时是不样,清醒与不清醒,凌泠是两种不同性感。
不清醒渴求,源于真与本能,而清醒着去渴求,沈鸣玉感受到巨大征服快乐。
哪怕只有在这个时候,他爱这个人是甘愿臣服于他,沈鸣玉也心满意足。
“意思是,”沈鸣玉看着怀里人,白皙如玉道轮廓线:“你住在这里,不要有什不自在,跟你样对这里不熟悉,反正都跟你起。”
凌泠笑,他常常觉得沈鸣玉表达能力不够好,但是却偏偏又能懂得他意思,他在说,这里就
“那……转正没?”沈鸣玉趁热打铁得真是半点不浪费。
凌泠憋着笑不说,沈鸣玉又去扒拉他:“没转正那就再来场,直做到转正为止。”
这凌泠可吃不消,闷声笑着连说:“转转,转正。”
“嘿嘿,”沈鸣玉手上不停:“转正那就再做场庆祝下,巩固下。”
……
屋子里直没开灯,也没开空调,外头月光与对面遥遥灯光折射进来,他们汗津津地抱着,等各自喘息稍静后,凌泠松开些。
沈鸣玉在他耳畔问:“好不好?”
做起来可以不要脸,但要用嘴巴说出来,仍然觉得羞耻,凌泠不愿意配合,扭过头不发言,嘴角却忍不住直勾着。
沈鸣玉趁着自己刚才表现好,这会胆子格外大,把凌泠强硬掰过来仰面躺着,看到凌泠笑意,他心里知道答案,但偏要听到那个人说出口,又磨磨蹭蹭地求表扬。
“好不好?老婆你快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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