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凌泠这个思路倒是跟他出乎意料地殊途同归,沈鸣玉低声说:“所以呢?”
“所以,找别途径咯,这样家族,般是爱惜名声,倒不是说真多爱惜,而是名声这种事,往往和个家族和企业经济命脉相连,名声甚至会影响股价,苏氏不会不重视,那计划,就是搞臭他们名声,让颂恩不得不放弃对念头。”
这个思路,就更贴近沈鸣玉计划,只是,他并没想过要让凌泠出马,而且怎想,这样计划都不太像他单纯善良凌泠能想出来,于是电光火石瞬,沈鸣玉明白,问道:“这是你那个师哥给你出主意吧?”
“也有建议,靳哥提得比较多。”凌泠也不否认。
刚刚直都还能成功地压抑内心怒火,这时却是怎都忍不住,沈鸣玉随便找个匝道口把车开下来停到马路边,打双跳转身瞪着凌泠:“靳哥?!你宁愿跟那个靳哥商量,计划都定好,准备开干,也不跟你老公说声,也不找你老公起商量,是吧?!还是不是你男人?在你心里,这天底下是不是任何个人都比可靠?”
沈鸣玉说不清自己现在什心情,跟着出电梯,语调毫无起伏地问道:“然后呢?当他情人,再也不回来?”
凌泠看看四周,到深夜,写字楼地下车库里空空荡荡,没人,显得沈鸣玉隐怒格外明显,凌泠想想说:“情况好话,也不会。”
“情况好话?什叫情况好?那要是情况不好呢?会怎样?跟吉野清和样消失?”
凌泠边往停车方向走,边说:“没有什计划是万无失,但是要解决问题,总得试试,就像——”他站到车门前,回身望着怒气冲冲跟在他身后沈鸣玉,平静地说:“就像当初你用自己当鱼饵,去试探赵长野样。”
“……”沈鸣玉下就被堵得哑口无言,最近他屡屡遭受搬起石头砸自己脸事情,脸早被打肿,气场下弱下来,却还是怒意难消:“你打算用自己去当鱼饵?不同意!”
他气得胸腔起伏,满心委屈,都说不清是在气凌泠,气靳如嗔,还是在气自己。
怪谁呢,是他让凌泠走到这步,是他,从认识凌泠后,就没给他带来过什好运气。
他真是天底下最差劲男朋友。
凌泠没跟他吵,等着他发泄完,平静地说:“因为,要借靳哥婚礼干这件事,只能跟他去打商量,而且真也没什把握,这婚礼对靳哥那重要,觉得他多半不会同意让胡闹,但是,没想到他居然同意,还给出很多主意。”
凌泠手中车钥匙按按,说:“别在这儿说,上车。”
沈鸣玉抢先拉卡驾驶门:“来开,你好好说说你到底搞什计划。”
夜里高架畅通无阻,沈鸣玉怀着腔怒意车飙得飞起,他瞥眼边上人,用十足耐心等着他开口。
凌泠在脑子里捋遍,说:“苏氏这种大财阀,时半刻想要找到他们实证黑料,是很难,们人单力薄,时间也不够,而且,即便他们真有黑料前科,能侥幸找到,也很危险,容易被灭口。”
沈鸣玉对他讲“人单力薄”心中有些微词,你忘你老公也是有些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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