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临近午夜,两人在愈发空旷大街上走着,沈鸣玉突然说:“没有谈过恋
沈鸣玉周身抖:“别乱讲啊,这个真没有。”
“那有过什?”
沈鸣玉倒是油盐不进,迷魂汤都不奏效,咬死说:“真就只是普通朋友,喝喝酒而已……在欧洲这儿念书,每个周末都不是清醒,很正常……哦对,那个女主唱Norah,生理性别是男生,她是trans。”
凌泠楞下,而后下意识就说:“因为这个你不喜欢她?”
“不不,不是,”沈鸣玉头更大,只好坦白:“好吧,她追过,那时候起组过个乐队,当时以为她是女孩,就拒绝,说是同性恋,后来她说其实她是男生,觉得可以试试,但是约过几次会之后觉得还是不行,对trans没什意见,只是喜欢本来就是男生,就那种生理和心理都是男生男生,所以……”
酒吧看看,如果有演出他们就听听歌,如果没有就回去。
于是两人又晃荡着朝城市另个方向去,这回叫辆车,到那家酒吧门口时候,沈鸣玉站在外头看下贴出来海报,神色莫名有些尴尬,凌泠问怎,沈鸣玉摸头说:“巧,今晚演出是个认识乐队。”
进去时候乐队已经热完场,酒吧里人不少,坐着位子都已经没,他们只能挤在吧台边,沈鸣玉说这个程度差不多就已经是冰岛“爆满”,小舞台上有个三人乐队,中间是位女主唱,穿黑色紧身裙,光头,烟熏妆,既是主唱又是吉他手,看着很酷样子。
冰岛最不缺独立乐队,沈鸣玉说:“读书时候,这乐队才刚组建,演出时候还只能给有名乐队做暖场,现在已经是这儿音乐节常驻。”
女主唱声音很空灵,虽然是电子乐,但有种仙气飘飘感觉,酒吧里听歌大都听个氛围,凌泠确是喜欢。
这段解释算得上诚恳,凌泠这才揉揉沈鸣玉头,笑眯眯地说:“知道。”
又说:“你还玩过乐队啊,也没见你给唱首歌什,要不今儿乐队都在,又是你老熟人,你就给唱首吧?”
沈鸣玉摸头:“这别人场子,不合适吧……”
凌泠心想,知道,就是故意。
最后没等到乐队表演结束,沈鸣玉就拽着人走,因为主唱似乎在台上看到他,还冲他用眼神打好几声招呼,凌泠又在边上直冲他笑,笑得沈鸣玉如坐针毡,赶紧走人。
四周突然变得烟雾缭绕,像是放干冰,迷幻得很,这酒吧服务生和调酒师竟然都认出沈鸣玉,惊讶地瞪大眼睛说:“哇Micheal,好久不见!”又指指台上主唱,起哄似地说:“是因为Norah过来吗?她知道吗?要不要跟她说下会唱完过来找你?”
沈鸣玉连连摇头,揽住凌泠说跟朋友来,调酒师给他和凌泠递上两杯酒,说“还是你以前口味”。
凌泠笑眯眯地静静看着这切,跟沈鸣玉咬耳朵:“你那时候那喜欢去酒吧去party,玩得最野是什?”
沈鸣玉脸求饶:“不是刚说过不追究过去……”
凌泠说:“没说介意啊,就只想解下,也不行啊?台上那个是你以前女朋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