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恩转过身跟父亲解释:“对不起,可是并没有想过要把他送给谁,只是用点方法,让他自愿成为恋人,仅此而已。”
“恋人?”沈鸣玉冷笑:“做你春秋大梦。”
妈,来路上还在想要克制自己,今天是场谈判,控制情绪才有助于拿到想要结果,可是面对颂恩,沈鸣玉就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要爆炸,去他妈,先骂再说。
“所以,”苏董看向沈鸣玉眼神远远称不上友善,他很快就把事情前因后果捋清,说:“因为儿子犯混,所以你把他以前犯下错告诉媒体,让股价下跌,这是对们报复,是这样吗?”
“没错,可是,谈不上是报复,警告可能更恰当,”沈鸣玉说:“你们股价是高是低,集团是死是活,你们父子俩支持民选还是军z.府,都不关心,但是你们惹到老婆,那就必须付出代价,今天只是预演。”
书房门口有助理把守,厚实木门隔开大部分声响,但沈鸣玉仍然听到里头有重物落地和吼骂声音,沈鸣玉跟助理自报身份,直接说他为今天苏氏股价大跌而来,请他代为通传,不会助理出来,将书房门打开,沈鸣玉款款走进去。
可以望见海景窗户都被窗帘遮上,地板上滚着只昂贵水晶灯,已经碎成渣,父子二人神色也并不好看,见到沈鸣玉时面色铁青,缇朵此前大张旗鼓地要收购月明集团,此时月明CEO站在这里,彼此虽是第次正面相见,却算不得陌生人。
颂恩盯着沈鸣玉,眼睛眯眯,说:“是你做。”
沈鸣玉心中冷哼声,看眼苏董,不确定这位老父亲知不知道自己儿子私底下又搞什,说:“对,是。”颂恩朝他身后看下,沈鸣玉笑笑:“别看,就个人。”
颂恩脸色肉眼可见地瞬间就变,掏出手机要打电话,沈鸣玉说:“他不会来,今天过来,就是要把这件事结掉。”
“还有,苏董,想告诉你,你儿子应该从来就没放弃过他自己政治立场,他假装得很好,不过现在你应该知道。”
现在距离股市收盘还有十分钟,缇朵股票已经跌到中途熔断次,看着这条陡峭如悬崖笔直向下直线,苏氏父子俩脸色都极其不好看。
沈鸣玉看看时间,说:“在个半小时前才放出消息,只放两张照片已经是救你们命,明天早上开盘还会有什震荡,可不敢保证。”
“你要什?”苏董终于开口。
“要他,离老婆远点,有多远,滚多远。”沈鸣玉指着颂恩对苏董说:“你儿子满
这话说得明明白白,直到此刻书桌后老苏董才开口问道:“要结什事?”
沈鸣玉看着这位老父亲,字句地说:“你儿子,要抢老婆,来就是告诉他,别他妈做梦。”
老苏董看着自己儿子,眼神十足凌厉,颂恩对沈鸣玉说:“你错,他是自愿。”
沈鸣玉没看颂恩,说:“因为他跟吉野清和长得有那几分相似,你就对他费尽手段,说得对不对?你曾经想把吉野清和送给那位少将,现在又想把凌泠送给谁?”
听到吉野清和名字,老苏董眉毛都拧起来,问颂恩:“你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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