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鸣玉抬头,认真地看着他,说:“不,不是这样,们也要签。”
“签什?你怎搞来搞去还是要跟签合同啊?”
“凌泠,你还记不记得,说过,下次们签另外种,没有期限那种契约?”
凌泠想想:“记得啊,那是什啊?”
沈鸣玉忍不住笑,真想说可真是个笨,竟然还不知道?
喝到微醺时候,他们决定去兜风。
五月柏林比登虹市凉爽,沈鸣玉叫司机随意开,车后座有mini酒吧,他们又喝小会,然后发现车开到施普雷河边上。
沈鸣玉问凌泠要不要下去走会,得到肯定答复后,让司机先停下来,他们下车。
夜已经深,河岸边只有寥寥人影,他们缓缓走上奥伯鲍姆桥,这座桥连结着曾经被柏林墙分为二历史。
凌泠站在桥上,喝到微醺时人最放松,最开心,他指指桥两端,说:“跟你,曾经也像东德和西德,可是现在就跟这桥样,被统。”
他收敛笑意,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打开,从里头捏出只小圆环,抓着凌泠手,缓缓地套进手指里,说:“就是这种契约。”
“爱你,没有期限。”他说。
—全文完—
“注定会统。”沈鸣玉笑笑,说。
凌泠想想,点头:“注定。”
然后说:“但是他们签1100页统合约,”他指指自己和沈鸣玉:“但们没有,们什都不签,就统。”
如果凌泠没有喝醉,会发现今夜沈鸣玉有些不同寻常紧张,但他醉,就发现不。
这话说完,沈鸣玉静默会,凌泠拍下他:“怎,说得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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