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徐点点头,把他重新按倒在床上:“没事,继续睡吧。”
路徐准时六点半到苏折寒房间门口,那时候苏折寒已经开房门,似乎正是为等他过来。
这个干部公寓里东西已经收拾得差不多,除些生活用品和两套床品。
“你
路徐下班时候从前台抓把漱口水走,外面雨大起来,幸好路徐借电瓶车后备箱里有雨衣,只是这种天视线不清、路徐又喝酒,他开得很慢很慢,原本四十分钟就能到工厂路,他开个多小时。
回到工厂时候已经快四点,路徐满身是水回宿舍,此时他身上酒气已经被个多小时风雨吹散,他轻手轻脚回宿舍拿换洗衣服,在春末夏初微凉里,冲很久冷水澡。
确认身上再无气味后路徐刷牙、又用好几管漱口水,在临近五点才身冷意地回宿舍。
应该点味道都没有,坐在床上睁着双眼等天亮路徐想,他不敢睡下去,怕睡直接睡过头,错过送苏折寒时间。
天色在路徐等待下渐渐白,现在天亮得早,六点出头便出天光,但没有太阳天光泛着森森蓝白,更别说外面还下着雨。
上七点走,说好要送啊。”苏折寒尽量让声音轻松,他甚至偏过身去像兄弟样撞下路徐肩膀。
“好。”路徐点头,冲苏折寒淡淡笑下:“六点半到你房间门口,到时候别赖床。”
“不会。”苏折寒垂眼,将眼底失落失意并掩藏,只剩百无聊赖仓皇。
这天下午路徐没像往常那样多关注苏折寒,他上工、吃晚饭、晚工都个人,晚饭又开始不去食堂只吃泡面,苏折寒就那看着他孤零零坐在工位上吃泡面,两人明明只隔几米距离,却仿佛在这天内被拉得很远很远。
苏折寒走不过去、路徐也不会朝他走来。
六点二十时候路徐从床上下来,不小心弄出些声响,有个室友翻个身,嘟哝着:“这早起啊。”
“你闻闻身上有没有味儿。”本来准备出门路徐连忙凑到他面前,抓住机会让他闻自己。
那室友脸懵逼:“哈?”
“酒味,有没有?”路徐眼睛圆鼓鼓地等着他回答。
室友被迫无奈地吸吸鼻子,等思绪从梦里出来才摇头:“没啊,干嘛?”
晚工时间苏折寒没在车间呆多久便回宿舍收拾最后行李,他前脚回宿舍,路徐后脚便起身出门,今天是他重新回江南红上班第天,他没坐公交,借个工友续航很长电瓶车,在春末飘雨夜里骑过去,终于赶上打卡最后分钟。
路徐把电瓶车充上电后便匆匆换衣服,熟门熟路地开始服务,如果说他之前来这里打工还有些胆怯放不开,那重新回来路徐则变得什都不怕。
他和别服务员抢单、跟客人拼酒、被客人揩油、和客人抱在起唱歌跳舞,衣服被酒泼脏泼湿也不会着急着去换,因为他知道客人们就爱看这个。
过去没有做、不愿意做、做不来,路徐在重新干起这份工作第个晚上通通干。
这晚他卖出去十四瓶酒、去厕所抠吐三回、昏睡在换衣间次,被同事叫醒后又打起精神继续去陪着喝,直到凌晨两点半,KTV关门时候才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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