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徐闭闭眼,泪腺控制不住地发酸,他亲生母亲因为生病没有办法选择生死权利,眼前这个人明明可以好好活着,却要用死亡来威胁他。
路徐睁开眼起身,语气凝烈:“随便你吧。”
说着路徐不顾秦丽君发疯般,bao怒叫喊,拉开门走出去,苏折寒还在门口等着,阳光洒在他身上,给他整个人镀层金色光,柔和、安然、正注视着他。
“下午走得吗?”苏折寒看着路徐走向他,随口问,没过问在保安室里发生事。
路徐看眼保安室方向,他眼尾有些红,但抿着唇忍住某种情绪压抑下委屈,朝苏折寒点点头。
路徐眨眨眼,发觉自己过去四年吃苦原来都喂狗。
“三十万”路徐声音微哑地重复,秦丽君在那边跟着他点头。
此时房间里忽然暗些,路徐恍惚地抬头朝外看,不知何时,苏折寒站在窗外阳光下,挡住部分光亮,他正朝屋子里看,和路徐对视后朝他笑下,然后背过身去,在门口耐心地等。
“怎说?”秦丽君急迫声音打断路徐对苏折寒注视,路徐重新看向她,然后摇摇头:“连三万都没有。”
“那你问干什?”秦丽君又激动起来:“你耍玩对吧!”
给钱、还要养们?但谁知道呢?!人走茶凉懂不懂?你以后去大城市,说不给钱就不给钱,和小岩要找你都找不到!”秦丽君眯起眼睛,语气笃定得很。
路徐紧紧攥着拳,面色依旧平静:“可是这四年,哪个月少给过你们钱?”
秦丽君被路徐问得面上虚:“那是以前,谁知道你翅膀硬之后会做什?”
“所以你就断定定会抛弃你们,要继续给你在这里租房牵制着,对吗?”路徐心中难过得很,秦丽君每说个字,都仿佛在他心上扎刀。
这些年他拼尽全力工作全都是为秦丽君和路岩,可到头来换来是这样肮脏揣测和恶语相向,路徐觉得心脏被扎得没感觉,只剩下凉意。
“好。”苏折寒也看眼保安室方向,此时秦丽君恰好推门出来,苏折寒客气而疏离地朝她点点头,不动声色地站到路徐靠保安室近那侧,隔开两人。
“路徐!你真不管们?!”秦丽君又开始哭,看样子又要席地而坐。
路
路徐叹口气:“妈,您可以继续在北海住。”
秦丽君皱眉,心说路徐还要继续耍她?
“但每个月只会给你和小岩跟以前样生活费,如果你想继续租房子,就用生活费租。”路徐用种告知语气,平静地把这句话说出来。
其实路徐每个月给秦丽君钱不少,加上她药费话,他每个月要给家里4500块钱,还不包括路岩各种学杂费。
秦丽君表情再次极端起来,她恶狠狠地看着路徐:“你还真是翅膀硬你就不怕死给你看!”
“不租房也行。”秦丽君眉梢翘,换个商量语气。
路徐沉默着等她继续说。
“你给笔能把小岩养大钱,也省以后天天担惊受怕你不给钱。”秦丽君话里是浓浓算计。
路徐又离谱地笑声:“你想要多少?十万?二十万?还是三十万?”
秦丽君眼睛亮,故作矜持道:“那就三十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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