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你要不别喝?你喝挺多。”路徐走到沙发前,轻声劝告。
白霜看眼路徐,声音软绵绵、但有股撒泼劲儿:“你凭什不让喝?”
路徐:
“喝太多你待会儿回去不方便,坐出租也不安全。”路徐苦口婆心道,他在北海KTV看见过不少喝多被陌生人占便宜女生,更别说这里是更乱、夜里人更多宁江。
“那你送。”白霜嘟哝:“住得不远,在南桥,你送行吗?”
路徐脸不红气不喘,两瓶都没下去,这才哪到哪,他笑着摇头:“组长没事儿,您喝吗?您喝话陪您。”
说完这句话路徐怔下,宁江城轻奢餐酒吧和北海市县城KTV在这瞬间重叠,路徐有些恍惚,在女组长赞许目光下端起酒杯饮而尽。
那时路徐只是个卖酒服务员,喝再多都只是旁观者,只冷眼看着场场应酬交际中复杂关系和各种大胆或隐晦试探。
但现在路徐身处于这场应酬中,某些自以为隐晦或藏得足够好目,在路徐眼中如同皇帝新衣,裸得彻底。
路徐喝整瓶香槟、半瓶伏特加、三分之二瓶威士忌后依旧稳如磐石,谁也没能刺探到他家庭、又或是谁将他推荐到总部、他现在是怎住、和谁住
路徐!”部门里微胖男经理忽然叫路徐名字,他脸上熏红,已经喝不少酒,衬衫下端被肚子上肉挤得微微胀开,他端着酒杯,身边三三两两围着几人,闹哄哄朝路徐走来。
路徐连忙也端起酒杯站起来:“经理。”
“路徐啊!来快半个月,也没好好跟你聊聊~”
男经理把抓住路徐手:“不过你要知道,直看好你啊!”
路徐礼貌地笑着:“谢谢经理。”
路徐神色有些为难:“”
他还得和苏折寒起遛小林,下午就跟苏折寒讲好,已经不和他去看音乐会,不能再放他次鸽子。
“还有点事,找个其他同事送你吧。”说着路徐转头打算去问问
相反,大部分和路徐拼酒人都醉意上头,路徐见有些人喝得实在是多,便上前收他们杯子,让他们别再灌。
也不知怎,只要路徐劝,这群人就立马不喝,还笑呵呵点头,说小路真会关心人。
除白霜。
白霜只在饭局前半场和大家起喝点,她开始喝是无酒精鸡尾酒,后来喝是度数不高白葡萄酒,但架不住她喝得多,后面直接个人拎着瓶子坐到角落沙发喝,看样子是有什心事。
毕竟是和自己同进公司管培生,路徐有些看不过去,便上前想让她少喝点。
“咱都是爷们儿!都在酒里啊!”那经理用力拍拍路徐肩,仰头把整杯酒都喝。
路徐便也将酒喝光,面不改色地朝经理点点头。
经理开头之后,部门里人接二连三来找路徐喝酒,路徐只得直站着,他面前瓶香槟很快见底。
但后面还有六七个同事还想继续跟路徐喝酒絮叨,路徐只得去拿另桌半瓶伏特加,继续接受同事们对他赞许夸奖和杯杯人情敬酒。
“路徐,你没事吧?看你喝不少。”上回中年女组长关切地看着路徐:“要不让他们别来跟你喝,你吃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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