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跟你说,你不可能留在那边,你现在这样,离你老子,你什也做不成。”
宋野枝觉得有道理,点点头,说:“嗯,那就做不成吧。”
“宋野枝,你吃错什药?是……”
“她
“你打算什时候回来?给你订机票。”
风刮得更狠,湖面空旷,避无可避,宋野枝蹲下来,蜷缩成团。
“不打算回去啊。”
宋俊气结:“不打算回来?你多大?怎还想出是出?”
“走之前就跟你说过。”
赵欢与憋笑在后面紧跟着,方便人摔之后去扶。
宋野枝有点放不开,是穿太厚施展不开,二是总怕磕碰着那几个小男孩儿。赵欢与加点儿速,超过宋野枝时,顺手把他那羽绒服后连帽拎,给人戴上。她倒着滑,和宋野枝面对面,笑着说:“专心点儿滑,在你旁边儿呢,不会让你摔。”
宋野枝全身绷着劲儿保持平衡,万忙中抽出空抬头看她,只看得见女孩眼睛弯成月牙。他忍不住,也微抿着唇笑。
“好。”
宋俊第三通电话打来时,宋野枝冰鞋已经由卡顿模式进化为流畅模式。他握着手机,几不可察地蹙眉,跟蹲在远处拍天空赵欢与挥挥手,滑到角落接电话。
瞅着宋野枝撕完最后角,赵欢与说:“要不带你出去玩儿。”
“……啊?”
“小叔出门之前让来带你玩儿,他请客。”还没开始赵欢与就有点儿兴奋,“走,今日第站,带你驰骋北方湖!”
早上十点钟,时间不尴不尬,街边走动人很少。他们穿过几条马路,再往前走,出逼仄街巷,入眼就是片湖,结冰,白茫茫,岸边围圈儿草像误入客,很不和谐。
天然冰场,是个宽阔敞亮世界。
发小都能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对同对象说出同句话?
宋野枝很好奇。
“撕小广告。”说着,他转身继续忙手上活,“你先进家里去,只剩点儿,马上来。”
“和你起,和宋爷爷待着都不知道聊什。”赵欢与凑上去,和宋野枝并排站着。
“得慢点儿撕。”
“那是拗不过你,让爷爷顺带你到那边玩几天,还不回来?你说算吗?”
无言。
沉默着抵抗,消极着坚决,是他无力武器。
“给你买20号机票,再陪爷爷两天,然后给打包回家。”
“不。”
“喂?”
“喂,小野啊,吃饭没?”
“吃。”
“给你打几个电话都不接。”
“什事。”
有三两小孩儿已经在冰面上玩儿。几块木板拼成平板车,系上绳子,穿冰鞋男孩攥着绳结在前拉,其余更小小孩儿争抢着坐车上位子。
“你会不会滑?那边有出租冰鞋摊儿。”
宋野枝穿着轮滑鞋滑过水泥地,但冰刀鞋,别说试,连现实观摩都是第次。
他犹豫道:“应该会。”
宋野枝坐在台阶上,脱短靴换上冰鞋,颤颤巍巍站起来,摇摇晃晃迈两步,适应后,僵硬地滑起来。
“也不能太慢。”
“还得均匀施力。”
“到最后,大力扯,果断点儿,就可以完整地结束张小广告。”
“谢谢。”宋野枝真诚地说。
“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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