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迟到。”
宋英军斜斜看他们眼:“该去忙就去忙,安排地儿和人都靠谱得很。临开学再让你们去接,行不行?”
易青巍想起前天晚上墙角处宋野枝失魂落魄模样,等到开学,不知道还能不能把他魂儿找回来。
他摸不准。
再见到宋野枝,是大半个月后。
还得兼顾赶作业。
宋英军办事效率极高,等易青巍忙完回来想找人时候,已经人去楼空。
走对又来对,易青巍和沈乐皆轮流轰炸,宋英军耳朵被缠得起茧。
他问:“要不要也送你们去锻炼下?”
易青巍和沈乐皆同时停瞬,接着说:“您还真送走?”
碘酒淋到伤口处没觉出痛来,只冒出密密麻麻痒意,赵欢与缩缩手,沈乐皆以为她疼,轻轻按住手腕说:“别动。好,马上就好。”
她果真不动。
傻傻地盯着沈乐皆侧脸,比他还专心致志。
她屈服地想:那就再喜欢你年。
接着对自己生出恨铁不成钢怒意:年以后远走高飞,飞进花花世界,就不信,还能真没天理到只看得上你个人-
“过来。别让说第三遍。”
赵欢与走过去,直愣愣杵那儿,像根竹竿似。
“手。”
他拨下,她动下。
沈乐皆捏捏伤口周边,她忍着没叫疼,把创可贴慢慢撕下来,他问:“不知道伤口不能碰水?”
。”
沈乐皆没等她说完,拧下门锁,无果,返回去玄关处拿钥匙。
等真见着面时候,赵欢与不咋呼,沈乐皆心也软大半。
“好好穿上鞋。”
沈乐皆坐到书桌前椅子上,赵欢与就不自觉背着手站他面前。
傍晚,天黑
宋英军摊开报纸,头都未点下,敷衍地说:“怎到如今还不信呢,昨天晚上连夜去。”
“您……送去哪?”
“几十年前还是个小村子,现在不知道,可能是个镇?”
“您……那地儿啥样儿都不知道就往那送啊?”易青巍说,“打他们电话都无法接通,您给个地址,过去看看呗。”
“手机被没收。”墙上挂钟时针已经转到九,宋英军耐心也耗得差不多,“你今天没班?”
在家装天乖,赵欢与又蹦哒起来,说要去报夏令营。谁知宋野枝在旁听也点头,他也想去。
总之两位都不太愿意待在家面对另外两位。
这两个人,离家出走和知情不报账搁在边不和他们算,安生会儿又开始闹腾。宋英军说,夏令营没有,密云倒可以再去趟。
说完就开始着手打包送过去。
他们就稀里糊涂上车,过上自食其力暑假乡村生活。
不是碰水,是泡水,还泡是洗碗水。
“你作这通是为什?谁惹你不能直说,要跑出去给自己找苦吃?”
赵欢与没听出他非要问出答案决心,偏偏要吭声:“什也不为。”
“什也不为。”他不怎容易生得起气来,平静地回嘴,“当是傻子,还是当自己神经病?”
“是神经病。”
“手上创可贴怎回事?”
“碎瓷片不小心割到手。”
“割”字听得沈乐皆心惊肉跳。
他低头在抽屉里翻碘酒和棉签,说:“过来。”
赵欢与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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