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枝轻巧啄他唇,闭着眼,用食指,沿着那人锁骨路,想要勾出银链。易青巍吻得狠,两手控着他腰臀,前后摆,上下磨。害他几次失手,圆润指甲在那处往往复复,刮出几条红痕。
椅子高,宋野枝绷紧脚尖才触得到地,控制权转移,易青巍放过他,动作变得温柔。
“谢谢你救。”宋野枝软软倒去他颈边,沉默很久,说。
“什时候事儿?刚才吗?刚才话,不用谢。”
“要谢,谢谢。”
资料散桌,手掌臀,脚踮,臂搂,腿心贴腹中。
易青巍握他腰,问:“今天晚上怎?”
“今天来那个老爷爷,是爷爷同学。他朝爷爷鞠躬,都数着,扶人起来,都还。路上,他跟说好多关于爷爷事儿。”
“都是些什事儿?”
太多。
宋野枝抬眼瞧他,说:“出运费请人。”
得,又多照顾劳动力,拉动国家经济发展有宋野枝不可没份功劳。
他说:“可以挑本过来和你起看吗?”
宋野枝失笑:“来呗。”
宋野枝坐桌前,易青巍坐桌边。学他翘二郎腿,脚尖碰脚尖。两盏落地灯位置摆得巧,黑影是两条鱼,嘴对嘴,亲块儿。
碗去找他。
“有水。”
宋野枝靠着椅背坐,易青巍站他身后捧他脸。听到这句话,易青巍乖乖撤手指,用干燥手背去擦宋野枝脸上那片湿漉漉痕迹。
“你看什?”
宋野枝恹恹,两指折,露出封面,扫眼,答道:“世说新语。”
宋英军土葬后没多久,翠凤凰开始不吃不喝,撑不过几天,死在笼子里。姿势很狼狈,两只翅膀折样,撇去两边。小小头藏在羽毛里,看不见灰白色眼皮是否有覆上。
是易青巍拿着铁锹,带上宋野枝,找地方去埋。平平整整盖上薄土,易青巍返去寻店家买纸钱。兜里没有打火机,又再多跑趟。
“不知道万物通不通,死去鸟能收到纸钱?”易青巍问。
宋野枝知道他想
“好人好事儿。”
“就为这个?”
“鸡蛋汤是爷爷教。但忘,要不要放葱。想去客厅拨电话号码问,就毫秒,才想起来爷爷不在,拨去哪儿啊,问谁啊。”宋野枝臂环易青巍脖颈,下巴搁他肩膀上,喏喏地说,失神,“居然把它忘这也能忘以后怎办啊。”
易青巍抚他背:“今天汤很好喝,是不放葱。”
他接着说:“明天再做次放葱,帮你尝,哪个更好喝,替你记着,哪天去看爷爷,然后咱告诉他。”
易青巍只为来陪人,翻几页三国演义,兴致缺缺。捞起书桌上正经医学资料,入迷。反观宋野枝,世说新语没读几句,直勾勾看着木地板上影儿,也入迷。
宋野枝书掉地上,闷重下响。
吓易青巍跳。
宋野枝起身,跨坐去易青巍腿上。
又吓易青巍跳。
“谁推你看。”
“前几天路过个二手书地摊,买堆,没注意看。”
“合着你没注意看啊?说怎搬三箱到家来,是堆?把人搬空吧?”
“那天太阳大,是个老奶奶守摊儿,就全买。”宋野枝说。
“不叫来帮你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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