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静静听着，程虞若有所思地想
想，而后说：“老师，说真
，
并不觉得这世界存在命中注定爱人这回事，感情总是
而再，再而三地会发生，这个人走，总会有下个人，浪漫恋爱没什
不好，可现实不允许耽溺于这种不切不实际浪漫，至于以后，有事业、财富、和社会地位后，再给自己规划个美满婚姻，觉得是不难。”
乔聿突然明白他听到这话感觉，程虞现在虽然年纪还小，但他思维，讲话和处世哲学，都很像社会上拥有世俗成功那批人，他们毫不感性，看事物和人际关系直击“本质”，眼中目标清晰又果决，如果达不到目标，过程毫无意义。
乔聿理解这样人，只是他自己不是。
他觉得自己是个奇怪人，工作中他可以做到极尽理性，而将大部分感性都留在感情中，虽然算不得十分充沛，但却可以毫无保留。
关于这个话题，乔聿自己其实有诸多感触，而今天无法跟这群学生坦诚地讲出来，因为他发现学生们是支持程虞论调，他并不欲在此时做场辩论。
女孩是邻校艺术生，看起来很精致，家境很好样子，有时候撒娇让程虞少加点班，陪他去看电影逛街什，程虞都说没时间，哄她自己去，或是别陪让她回去休息。
学生们这时跟程虞起哄：“学长不样！学长女朋友是百利集团大小姐，已经赢在起跑线上！”
这样啊，乔聿挑眉，那女孩家境还真不般，百利是华东带本土百货集团，几乎每个二线城市都有百利城。
但看程虞面色淡淡，说：“她家是她家事，你们根本不懂，这样家境父母，对女婿要求会有多高，以为会随随便便任由个他们看不上人进他们家，迎娶白富美，分走公司股权，走上人生巅峰？你们真是屌丝逆袭剧看多。”
看程虞这丝毫不客气地，清醒又现实地评价自己谈三年感情，乔聿很意外，程虞在学生中算得上是最优秀那拨，样貌清秀周正，专业拔尖，为人处事都靠谱，还有些没完全开发出来领导力，以后若顺利考上研博，前途不可限量。
于是他选择轻松地自嘲：“看来是老师老，跟不上年轻人节奏，没有结婚，在
除没背景，真正小地方出来凤凰男。
他说：“跟她家根本不是个世界，现在说也没什，反正都大四，她家里本来就不同意，估计毕业就会分手，说起来是跟她谈恋爱，但在不在起，要不要分手，根本不是两个人说算，所以这恋爱，也就这样吧，没什意思。”
“那你觉得什时候感情可以两个人说算？”乔聿问他。
程虞想也不想，笑笑，看着乔聿说：“乔老师，说话可能很俗，但国内现实情况就是这样，男人总得功成名就，感情事儿才轮得到自己做主，否则哪有话语权啊。”
乔聿不评判这话对错，每个社会有每个社会现实，每个人也有每个人处事原则，程虞这样认为，无可厚非，他只是问：“可是感情是不等人，喜欢人什时候出现，感情什时候发生，根本不以人意志为转移，你觉得自己什都准备好，可是那个人也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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