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晚很聪明,束台道:“差不多吧。”
殷晚抚抚束台头发,“有什可以帮你吗?”
束台倚在殷晚怀里,脑袋枕在殷晚肩头,呼出气息打在他侧颈,道:“不用做什,陪歇会儿就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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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晚边听他说话,边拢着他头发,拨开层层青丝,殷晚发现束台纤白脖颈上多圈青紫。
“这是怎回事?”殷晚惊讶出声,“是不是你脖子上锁链勒出来?”
不止脖子,束台同样被锁着四肢都有这样痕迹。他摆摆手:“不是什大事。”
殷晚皱眉:“不用上药?”
“不用。”
到束台,他就睁开眼。
“是你啊。”束台很疲惫。
殷晚皱起眉,问道:“不是还能是谁?樊渊还有别人能进来吗?”
束台摇摇头:“没有别人。”
殷晚眸光闪烁,转眼消失不见,他叫束台坐起来,自己给他梳梳头发。
殷晚没再说什,伸出手轻轻摸摸束台脖颈,那圈青紫在雪白肌肤上,越发显得恐怖。可看在殷晚眼里,却觉得多几分破碎美感。
如此强大个神,像件苍白易碎瓷器样依靠在他怀里。
殷晚轻声问道:“是天道惩罚?”
“嗯?”束台不解。
殷晚便道:“你同算不算是沾上因果,是不是要受到天道惩罚?”
殷晚从怀里拿出来个素面白玉梳,点点把束台头发理顺。
“还没见过你睡觉呢?你们神平时也睡觉吗?”
束台身子往后,将侧脸倚在殷晚肩头,看起来很疲惫样子
殷晚身子僵僵,但随即放松下来。
束台道:“睡不睡觉只看各人喜好,初入樊渊时候无事可做,便只有睡觉。睡得多,现在便不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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