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台袖着手道:“这个法子有趣。”
李桥继续问:“你杀他们是为报仇?因为他们将你献给河伯。”
月怡沉默良久,道:“杀他们不是因为这个。”她抬眼看着众人,道:“故事有些长,还请诸位耐心听。”
七年前月怡父母亡故,姨母将她接到身边照顾。她从前便听人说,姨母虽是续弦,可是家里没有妾室,实在是命好,遇见忠厚之人。
月怡以前也是这样认为。
殷晚袖着手,看向李桥,“李大人,问吧。”
李桥和小谢对视眼,上前步,问道:“河伯夫人可是孤女月怡。”
河伯夫人福福身子:“正是妾身。”
他们那边在问着,束台和殷晚说小话,“怎感觉你比还要有气势。”
殷晚道:“那是狐假虎威,借你势。你不样,你是个亲厚和善神。”
束台眉头皱,“谁?”
同李桥站在起小仙人颤巍巍伸出手。他拱手行大礼:“小仙名叫小谢,成仙三百年,此次受命处理河伯夫人事。”他怯生生道:“拜见束台上神。”
束台不喜欢强人所难,看两眼便收回目光:“既然如此,那你来吧。”
小谢涨红张脸,声音越来越小:“小仙修为低微,不及河伯夫人,还有劳上神出手。”
“啧,”束台抓住机会抹黑天庭:“如今天庭真是江河日下。”
身上没有枷锁感觉可真好,束台叫青鸟起来,问道:“多少年?”
青鸟微微有些哽咽,“自上神被罚入樊渊,已过万三千年。”
“万三千年,”束台道:“沧海桑田啊,族人们呢?”
“天道下结界,族人们被剥夺权柄,退守八荒之地。”青鸟看向束台,“万年来,王母和族人们都在期盼上神归来。”
束台神色复杂起来,眼中是殷晚看不懂东西。
姨母把月怡接回家后,月怡跟采苹块吃住,日子久,她发现,
束台还想说什,殷晚道:“先听故事。”
束台果然转心思,心意听河伯夫人故事。
李桥问道:“石平父子二人可是你杀?”
月怡点头,供认不讳。小谢追问道:“魂魄也是你拘走?”
“是。将他二人魂魄锁在冰渊里,冰冻之后敲碎,碎成块块。”
小谢把头埋更低。
束台心里高兴,但还是矜持道:“既如此,那本尊便料理她。”
他手上结印,光芒闪打向护城河面,水花四溅。不过片刻,岸边便多男女两个人。
男人头戴金冠朗目疏眉,女子身水色长裙,容华绝代。河伯揽着夫人,二人站在起,也是郎才女貌对璧人。
束台看向殷晚:“人已经在,你要问什赶紧问。”
他没有应下青鸟话,只是道:“你先回蓬莱向王母复命,若有机会,会亲自去趟蓬莱。”
青鸟似乎还想说什,但是见束台如此,也不好再说,只行个礼,转身离去。
青鸟走,也带走束台眼中复杂,他看向这凡间,兴致盎然。
“你不是说有个河伯夫人杀人事情吗?”束台看向殷晚,“顺道替你料理吧。”
殷晚知他重新出世,什都新奇什都想玩,但还是不得不打破他幻想:“天庭已经派仙来处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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