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晚面色惨白,浑身发冷,死死握着手上戒指。他忽然意识到,他可能再也见不到束台。
白衣人身影渐渐浮现,殷晚猛地回头看着他,对上白衣人那双无波无澜眼睛。
“你······”
“你现在知道,束台为何会被流放。”白衣人声音淡淡。
殷晚掐着自己手心逼自己冷静下来,“因为他大闹天庭。”
李桥还等在外面,殷晚看他眼,问道:“神异之事不宜宣扬,石家事,李大人想好怎办吗?”
李桥看向殷晚,“还请殿下指点。”
殷晚摇摇扇子,“石家富贵不是什正当来路,要是把这些都抖落出去,谁还在乎石家父子是怎死?”
李桥沉默片刻,道:“三殿下此举是为让此事尽快结,还是想借此打压什人?”
殷晚双眸子眼波流转,他用种带着笑意腔调反问:“岂不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要是行端坐正,又怎会叫拿住把柄?”
也不说,便大开杀戒。
小谢道:“听说那天正是百花盛宴,束台尊神杀十九个仙者,废仙体碎仙魂,将他们消散于天地间,并说,就是他们合谋杀害太子长琴。”
“后来呢?”
“天庭并不承认,”小谢道:“他们说是束台上神借题发挥,玉帝告到天道大人面前,说要为死去仙者讨回公道。”
“不等天道大人处置束台上神,束台上神便领族人叛出天庭。”小谢道:“玉帝派兵围剿,束台上神以己之力顶十万天兵,还杀上天庭,欲取玉帝性命。”他摇摇头:“不知道后来怎样,只听说天道晓谕六界,上神束台犯下大罪,罚入樊渊,此生不得再见青天。”
“不,”白衣人道:“他被流放,是因为他不听话。”
殷晚死死盯着白衣人,“你是···天道!”
白衣人,或者说九殷,他点点头,目露赞许,“看来,你还不算太蠢。”
殷晚抛开那些繁乱信息,问道:“进不去樊渊,是不是你搞鬼。”
“是。”九殷看着殷晚,“让你靠近束台,你做得很好。你那讨好他,除因为
殷晚回到宫里时候天色已经很晚,韩三宝进来点灯,忽然看见南窗下殷晚歪在长榻上。
他吓跳,道:“殿下,您怎不点灯呢?”
“在想事情。”殷晚接过韩三宝手里东西,叫他下去。自己个人待在殿里,慢慢将殿里烛火都点亮。
做完这些事,他放下东西,想要进樊渊。手指上戒指依然流淌着宝石光泽,殷晚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仍在寝殿。
他眉头微皱,面色有些发白,可无论他怎努力,都不能进入樊渊。
殷晚指尖点着茶杯,忽然问道:“太子长琴为何要下凡历劫?”
小谢面色有些古怪,“奇怪就奇怪在这里,神根本不用历劫,从上古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神,旦降临凡世,必然引发凡世动荡。所以神族直避免进入凡世。”
殷晚心下盘算不定。小谢喝口茶,道:“本来以为这就是个传说,因为万年也没有人见过束台上神,没想到····”
殷晚敛去眸中思绪,起身道:“想知道已经知道,多谢仙人解惑。”
“不敢不敢。”小谢站起来,送殷晚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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