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束台看向殷晚,“不知道怎,忽然觉得以前好像见过你。”
“本来就见过啊,”殷晚笑道:“不是前世有缘吗?”
束台笑笑,觉得也是。
“算命?”摊子前站个妇人,目光在两人之间犹疑。她身边跟着个年轻男子,还有几个年龄相仿妇人。
妇人上前来:“给孩子算卦,看他能不能高中状元。”
是可忍熟不可忍,束台当即就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殷晚赶紧拉住他,“罢罢,不要和他般见识。”
老头溜烟跑,看上去头发花白小老头,动作还挺利索。
束台哼声,脚尖勾住旁竹椅子,扭身在摊子后边坐下来。
“这不知礼数没有尊卑,想来也就他们仙。”束台嘴里还念念有词。
殷晚笑道:“你没看出来吗,这就是个凡人,是个骗子。”
“老夫师从蓬莱,乃座下大弟子!”
“胡言乱语!”束台道:“蓬莱不收凡人为徒!”
老头行走江湖这多年,还没见过比他还会扯人,当即心头梗,定要与这年轻男子分个胜负。
殷晚在旁看够笑话,走上前去,道:“你若再胡说八道,便叫巡逻禁卫过来,掀你这摊子。”
老头坚决捍卫自己尊严:“老夫不是骗子。”
晚看看束台,道:“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你觉得呢?”
束台嘴里塞着核桃仁,“嗯嗯,你就是个好人。”
殷晚就笑,把剥好核桃放进小碟子里,“多吃点。”
两人听完书出茶楼,正商量着接下来要去哪儿呢,忽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个白胡子老头来,神神叨叨:“这位公子身上有妖气。”
他目光在殷晚华贵衣裳上头转圈,指着束台:“妖精啊妖精。”
旁同行妇人都笑:“三婶子,你想挺美,仙人都说,你儿子没那个状元命
“骗子?”束台不敢相信。
殷晚不由得笑出声来,他捻缕束台头发,道:“神君啊,现在知道人间险恶吧。”
束台抬头看他,日光落在他头顶,把他整个人镀上层光,金色光尘落在他浓密眼睫上,微微垂下眼睛时候,竟给人种悲天悯人之感。
束台看住,指尖靠近殷晚眼睛,眼看就要落在那浓密如鸦羽样眼睫。殷晚退步,“怎?”
束台下子回过神,指尖倏地蜷缩下。
束台不耐烦跟他说话,打响指,老头胡子倏地燃起火星。
殷晚赶紧站直身子,拉住束台:“在这里不能随便用法术。”
束台撇撇嘴,挥挥手,灭老头胡子上火,只是那老头胡子已经烧大半。
“现在你知道吧。”殷晚道:“下次骗人擦亮眼睛。”
老头被忽然烧起来火吓住,指着束台大喊:“妖怪!妖怪!”
束台不解看着他:“哪里来半搭子修为凡人,本座是神,这都看不出来吗?”
老头却道:“看你身段妖娆必定是个柳树精。”
“瞎你狗眼!”束台道:“这是扶桑木!”
两个人已经驴头不对马嘴吵起来,老头拉着束台去不远处个简陋摊子上,布帆上写着半仙字样。
束台看两眼,道:“如此学艺不精,你是哪家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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