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昭仪身子猛地颤,结结巴巴道:“···入宫前晚,忽然有个人找到,他问···问想不想让陛下喜欢。说想,他就给株草。不知道那是不是你们说帝女草。”
“给你帝女草就没让你做点什?”殷晚接着问。
宸昭仪看眼殷晚,又连忙低下头,“他···他让想办法除掉您。”
束台眸光微冷。
“他是什人?”殷晚问道。
宸昭仪眼含恐惧看着束台。
殷晚挑挑眉,没说话。宸昭仪看着束台开始动作,忙道:“说!说!”
束台停下手。
宸昭仪瑟缩着,“你们想问什就问吧,···都告诉你们。”
束台殷晚对视眼,殷晚问道:“是谁送你进宫?”
“被锁着时候,也这狼狈吗?”
殷晚顿顿,看向束台,“当然不是,她只是个凡人,如何能跟你比。”
束台摇摇头,哼笑两声,道:“都样,阶下之囚,能有多好看。”
殷晚还想说什,束台已经走到宸昭仪身前,问道:“谁给你帝女草?”
宸昭仪身子缩越发紧,“不知道什是帝女草。”
点心,想想道:“长留有种熏华草,放在枕头下面,能让思念人入梦相见。”
他动动身子:“其实,织梦也不是不行,只是动静颇大,保不齐招来些什东西,对你母妃不是什好事。”
殷晚应声,道:“按你说办。”
他直起身子,道:“宸昭仪如今被关在大牢,父皇调重兵看守,你要不要去看看?”
“还有个宸昭仪,”束台险些把她忘在脑后,道:“走吧,咱们去看看她。”
“他说他不是人。”宸昭仪抬头看看殷晚,硬着头皮道:“他穿着身白衣服,无论如何也看不清脸。”
殷晚顿,面色变得
“是德妃娘娘,”宸昭仪颤着嗓子:“本来是江南瘦马,德妃娘娘将送到太子身边,太子又将送给陛下。”
“德妃让你干什?”
“开始她是打算叫留在太子身边,蛊惑太子。后来到陛下身边,就让在陛下身边吹些枕头风,冷落太子,唐王和您。”
六皇子生母有外族血统,基本与帝位无缘,剩下就只有德妃七皇子。
殷晚眯眯眼,接着问到:“陛下为什这喜欢你?”
束台居高临下看着她:“那换种问法,皇帝这喜欢你,你知道是为什吗?”
“不···不知道。”
“啧。”束台道:“你们凡人怎都这喜欢撒谎?”
殷晚走到他身侧:“来问吧。”
“用不着这麻烦,”束台道:“搜搜她记忆就是,不过···”束台看向殷晚,“搜过之后可能会变成傻子。”
宸昭仪关在地牢深处,蓬头垢面,满身狼狈。地牢外面重兵把守,铁门道又道。
束台嗤笑:“用帝女草宸昭仪也还是个凡人,何至于如此防备。”
殷晚看着沾上脏污衣摆,啧声,道:“居高位者,大抵都是怕死。”
宸昭仪穿着囚服,手脚都带着镣铐,素来娇媚脸上满是脏污,她缩在角,不知是受什折磨,目光躲躲闪闪,都不敢看人。
束台长久凝望着她,殷晚问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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