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台点点头,他往前走几步,忽然回身看向小谢,“笨东西!”
小谢抬起头,依旧是嘻嘻哈哈样子,“上神别这叫嘛,就是不笨也被叫笨。”
束台哼笑声,“好好玩吧,你自由。”
小谢脸上笑意快要挂不住,露出个要笑不笑,要哭不哭别扭表情。
他说,“好。”
李桥回身看看小谢,小谢冲着他笑。
“不,”李桥道:“长琴本来就是这样性子,如果不是神族硬把他推上高位,他本可以同束台上神般,自由自在。”
他话中有怨,束台张张口,到底没说话。
李桥将小谢拉到身边,看向束台,“你说自私也罢,不负责任也罢,太子长琴已经为神族死过次,这次,想叫他为自己活。”
束台哑然,他看向小谢,小谢低着头玩手指,看起来就像个置身事外人。只有李桥知道,他握住手在微微颤抖。
族接连出事,和长琴都有所察觉,们怕打草惊蛇,所以私底下偷偷摸摸查。查之下,才发现这阴谋层层叠叠,显然预谋已久。”
“那个时候只以为是天庭所为,但长琴从西王母口中得知,此事乃天道授意。们都是天道造物,无法反抗他。再加上那个时候神族与仙族冲突不断,玉帝在旁虎视眈眈,瞅着机会从长琴手里夺权,那段时间,和长琴几乎可以说是腹背受敌,寸步难行。”
“万般无奈之下,们只好以身为饵,目之在于打断天道计划。”李桥看向束台,“之二在于惊动束台。”
束台面色凝重,李桥继续道:“束台上神同天道起居住在天外天,天道有意将你隔开,许多事情便都不叫你知道。但是,和长琴,还有西王母,们都觉得,如果有人能阻止天道,那个人定是你。”
束台没有说话,殷晚略垂垂眼。
走出洞府,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长留夜晚十分静谧,天边悬挂着轮明月,比殷晚在凡间看见要大,好像伸手就
“那便罢,”束台声音有些艰涩,他深深呼出口气,“没有谁定得为神族牺牲。”
李桥深深看束台眼,“多谢上神成全。”
束台摆摆手,看起来不想再多说,“与殷晚要回凡间去,你们呢?”
“跟小谢四处走走。”李桥道:“恕不远送。”
殷晚看向束台,“走吧。”
“天罚只针对长琴个,”李桥道:“天道不知道存在,替长琴分些惩罚,因而们两个都没有死,只是重伤,藏匿在人间。后来世事变迁,流离之中们失散,长琴毕竟是神族,误打误撞之下竟修炼成仙。而因为失去长琴庇护,在又次轮回之后失去记忆。”
李桥说完,看向小谢,小谢脸好震惊好神奇表情,透着股傻气。
李桥叹声,道:“或许是因为长琴当年受伤太严重,又或许是之前在天庭伤到神魂,总之他记忆不曾随着神体神魂起恢复。”
束台沉默好会儿,“原来掌管神族多年,竟不是个神,神族复兴希望,也不是个神。何其可笑啊。”
殷晚拍拍束台肩膀,看向李桥,“你与小谢既然同是太子长琴,那你们要留在这里吗?长留众人可将太子长琴看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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