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晚心脏猛地收缩下,心酸不得。
他俯身轻轻亲吻束台脸颊脖颈,声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束台转过身,看着殷晚。殷晚红着眼,像个做错事小孩子,可怜兮兮看着束台。
束台伸手揽住殷晚脖颈,亲亲他嘴唇,“那样话已经不要随便说,叫心里好难受。”
殷晚点点头,在束台耳边小声道:“以后再也不提,除非你不要,否则绝不离开你。”
殷晚忽将束台抱在怀里,瞬间,什都不想计较。不计较束台过去爱是谁,未来会爱上谁,不计较他爱有多久,会不会比对天道真。
只要你在这刻还爱,只要你这刻还属于。
束台哄完殷晚,便又困,躺在榻上,阖着眼休息。殷晚躺在他身边,将他搂进怀里,像搂个布偶娃娃样,亲又亲。
过会儿,殷晚问束台,声音中有些心虚,“你疼不疼啊?”
束台大约是困,嘟囔两声,也没说清楚是什。
束台道:“他是天道,众生不得直视天道容颜,除之外,大约没有几个人见过他真面目。”
“自落入樊渊之后,便不能再看得清他,万三千年下来,都已经忘他长什样子。”束台道:“第次见你时候,并没有把你们两个联系在起,是后来才想起来。”
“但是发誓,”束台忙忙道:“真没有把你当做他。你们两个是不样人,分得很清。”
“真分得清吗?”殷晚审视看着束台,“你看这这张脸,不会有瞬间想起他吗?”
束台打量殷晚神色,犹犹豫豫道:“你想让说真话吗?”
束台就笑,蹭蹭殷晚脸颊。
殷晚心里知道束台比自己好哄,他看起来像是没有听过甜言蜜语眼,对他爱人,总抱有十分宽容。
殷晚在樊渊不知道待多久,等束台睡熟才离开樊渊。他自樊渊出来,眼里还带着笑意,转过书架,却看见窗户前站着个人。
九殷身白衣站在窗前,手中拿着那幅画,在日光下,画上两个人亲密无间,时光仿佛定格在那刹那。
殷晚笑意收敛起来,冷冷看着九殷。
殷晚解开束台衣服,属衣领下脖颈处痕迹最多。他这会儿知道温柔,手指头轻轻碰,小心翼翼吹气。
束台被他弄得有点痒,翻个身背对着他。
殷晚轻轻抚摸束台身上痕迹,过好会儿,才道:“对不起。”
他说对不起,不知道是因为在束台身上弄下这多痕迹,还是因为别什。
束台背对着他,过好久好久才轻轻叹声气。
殷晚胸口起伏瞬,冷冷道:“不必。”
束台好无辜样子,“那你长成同他样模样,有什办法呢,总不能因为你同他长得样,便不要你吧。”
瞬间,殷晚像是有块石头堵在心口,不上不下哽得人难受。他抬起眼,想质问束台,看向他刹那,话没有说出口,眼睛先红。
“你···”殷晚忘掉他原来想问什,用他贯骄矜姿态问出个卑微问题,“你爱人,真是吗?”
束台看着殷晚,手掌贴着他脸颊,“是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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