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那九殷呢?”
束台面色冷下来,也不说话。
河洛道:“那就不明白,同样个灵魂,你爱半,却恨另半吗?”
“没人疼孩子才要学着聪明。何况你身边有,要这聪明干什?”
束台眼睛下子红,他拍开九殷手,忽站起来。
“不许你说这样话!”
九殷没有说话,依然那看着他。或许他说这句话就是故意。
束台跑远,回去就翻出他给殷晚做不尽木簪子。
代,子子孙孙无穷尽。很想知道,他们能走多远。”
束台听着九殷话,心里竟不自觉也生出几分向往,他想,这样人间大约比天上要精彩多。
束台这想着,心绪又复杂起来,他看向九殷,看着九殷眼里光,道:“这些东西你从未同讲过。”
九殷顿顿,双眼眸敛尽光华,“因为那个时候没有想过会同你分开。”
九殷垂下眉眼,轻轻笑,“以为能护你辈子自在随心。便想着你只要开开心心就好,何必叫你为这些事情挂怀。”
九殷回来看见,也没说什。
反倒是河洛,问两句。
“这簪子是不尽木?上头还有个什字。”
束台不说话,河洛就仔细瞅瞅,原来是“殷晚”二字。
他心里暗暗记下,问道:“你真这喜欢殷晚?”
束台哑然,诚然他又段十分自由自在叫人艳羡过往,但此后还不是遇见各种各样不称心事。他也是才想明白,人在其位就应该做其事,把所有责任都推给旁人,他这份自由何其自私。
或许就是因为他心里有这份想法,面对西王母,连恨都不是很有底气。
“现在觉得,还是聪明点好。”束台有些黯然。
忽然束台头上沉,他看去,是九殷手掌落在束台头上。他看着束台,轻轻笑道:“没人心疼孩子才要学着聪明。”
束台愣,仿佛回到那年凡间,殷晚躺在摇椅上,含笑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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