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台眼睛都亮,他抓把金珠扔上去又抓在手里,兀自玩开心。
“你姐姐活着时候,
“这女子见过。”束台自顾自走到柜台后头站定,道:“她已经离开,劝公子莫执着。”
少年身形晃晃,他既然能找到这里,必然知道这里是什地方,也明白束台口中所说离开是什意思。
“那她······有没有留下什话?”
束台看看他,“是留下几句话。”
少年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紧紧抓着束台手臂,“什话?”
伙计说本店拢共只有十来个房间,没有十七号房。
那人下子被激怒,身后仆从呼啦啦围上来,把伙计们下跳。
束台起身,“下去看看。”
殷晚瞥眼底下那人,随意点点头。
束台拢着衣裳缓缓从楼梯上走下去,“这位客人,找谁呀?”
公主,本也是个极贵重命格。她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她用秘法,以魂魄为代价换她弟弟登上皇位。后来宋国侵犯边境,她弟弟将她出去和亲。只是和亲之策并没有换得太久平静,没过多久两国便开战。许是不愿意让她弟弟为难,她于两军阵前自刎。”
束台听罢,摇摇头,“她弟弟可真不是个东西。”
“谁说不是呢。”
束台与十七说话,那女子依旧不言不语,只在束台提起她弟弟时候闭上眼。
大雪连几日不见停,殷晚与束台坐在二楼窗边,烹茶赏雪。
“想知道她说什也不难,得掏钱。”殷晚缓步从楼梯上走下来,这个呵气如兰神仙似人物,开口却是为要钱。
少年转头看向殷晚,道:“多少钱?”
束台心里估摸个价,刚要说出口,殷晚便道:“你觉得值多少钱呢?”
少年形容果决,“只要有,都可以给你。”
他说着,便让仆从去拿钱,此次出行所带所有银两,箱箱金子放在束台面前。
那是个很年轻少年,他看见束台,眼中闪过丝异样。少年挥挥手,他身后那些仆从便都站回去。
束台上下打量他,忽然想起他同殷晚初次见面时候,殷晚也差不多这个年纪。那时候殷晚虽然年轻,却颇为心思深沉,他外在表现出来喜怒,往往不是他心里想法。
只有束台,常常可以察觉到他不开心。
“找十七号房客人。”少年声音紧绷着,“是个很漂亮姑娘。”
他将画像拿出来,画中女子雍容华贵,如朵盛开牡丹。而束台所见那女子,已然苍白如纸,摇摇欲坠。
殷晚身着白衣,外头披件雪白狐裘,风毛围着他脖颈,越发显得他姿容出尘,霁月清风。束台坐在他对面,派懒散之色。鹅毛大雪冬天,他不好再穿轻薄纱衣,也换上厚重绸缎衣裳,绸面流光广袖上绣着凤纹,自有番华贵之气。
这种大雪纷飞天气,客栈没有几个客人。天色昏暗,伙计点蜡烛之后便围坐在火炉旁边,昏昏欲睡。
那阵繁乱又匆忙脚步声,就是这个时候传来。
来人阵仗很大,最外面披件墨色披风,身后跟着十多个仆从。伙计问他打尖还是住店,他回说找人,找天字十七号房人。
束台闻言,往下头看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