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则颔首，回应着他
疑问。
听到这，方烁敛起夸张笑意，倏而变得正经起来：“既然是合作，
能听听您未来对工作室业务设想吗？”
那情绪转变极快，致使程沐则
时没跟上思路。
方烁歪头看
看他，眼神里充满疑惑。
方烁认真提问让程沐则生出些许安心感，他整理好思绪，说道：“目前，想开辟块鲜少有人涉足市场……”
程沐则抿抿嘴，语速明显缓很多：“情况……也在邮件里说明。现在，不能拍任何人像。”
“知道，没关系。”方烁坚定道，“会好，只要你不放弃，就定有重新将镜头对向人那刻。”
程沐则不知道说些什
，像是有东西卡在他喉口，泛上阵腥咸苦涩。
方烁拿出本图册，递到程沐则面前：“这是最近两三年摄影作品。”
程沐则接过图册，走进方烁摄影世界。
程沐则离得更近，便先行在咖啡厅里等候。
今天他要见，是近两年在人像摄影圈里出头新秀，最近风头正盛。
程沐则也只是抱着试试态度，毕竟处在上升期新人般都有几分凌人傲气，怕是看不起他这种风光不再旧人。
不多时，门口走进个青年，大致扫圈，便径直向程沐则走来。
青年停在程沐则桌前，询问道：“请问是Z-air吗？”
在学校里遛趟，程沐则不仅无所获，还给自己添堵，这让他有些不爽。
回到工作室很长段时间里，那种感觉都隐隐地缠着他。
距离沈靳之给他发消息已经过去个多小时，再不回话，就不太好。
程沐则拿出手机，和他约好傍晚见面。
他应下沈靳之晚上见面请求，手机任务栏上恰巧弹出封邮件。
两人聊得很投机，不知不觉时
这些作品技巧不足，却带着种奇妙“灵性”，就像当年他作品般。
程沐则长时间沉默引起方烁不安。
方烁咽咽口水，连声音都变轻很多：“是很差吗……”
程沐则摇头：“不是，只是感觉看见几年前自己。”
“是吗？”方烁兴奋地弯起眼角，确认式地问道，“那符合您招募合伙人要求吗？”
Z-air是程沐则在圈里曾经用过名字，但自从他无法拍摄人像之后，他就尘封这个名字。这次重新动用自己以前积累下名气，也是为找到个合适合伙人。
程沐则点点头，请对方落座。
他把饮品单推到对方面前：“能问问，你是怎第眼就确认是吗？”
“大概是职业特殊气质？”青年笑笑，双肘拄上桌面，向程沐则靠过去，“叫方烁，是您忠实粉丝，也直希望成为您这样优秀人像摄影师。”
这样开场白着实出乎程沐则意料，他微微怔神，干巴巴地回道：“谢谢。”
那是上次他发出合作意向后，唯个完全没给他回复人。
他打开邮件，里面留下条私人联系方式。
程沐则抄好电话号码，刚想拨过去，又怕自己急切会吓退对方，便想着先存下号码。
他号码才存好，号码主人居然先于他打来电话。
简单地沟通后，两人约好在附近家咖啡厅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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