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
连咽
几下口水，视死如归般地头扎进办公室，对着沈靳之鞠个90°
躬，口气吐出那些烫嘴话：“对不起沈老师，
不该找人代课，不该骗您，您罚写检讨吧，今晚就能交，您能不能不挂科？”
沈靳之突然笑出声：“有这
吓人吗？要是旷次课就重修，们学校是不是得比现在多出好几个图书馆？”
程沐则反应下，想起他上大学某年。
有那个期末，全校各系别高数挂科率猛增，时值主校区新图书馆立项修建，就传出学校想建图书馆，才提高挂科率说法。
现在想想，也确挺有意思。
程沐则掌心微移，掌纹和外套上纹路互相摩擦，发出细微窸窣声。
“秦逸学习成绩不差，也不是坏学生，只是小时候因为个无良老师产生点阴影，所以直特别害怕老师。”
“阴影？”
“对。”程沐则点点头，“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宣之于口秘密，没深问过，和您说也不是为帮他开脱什。他上次找代课确和这事点关系都没有，不过上次您刮车，车主是他。”
“那种秘密，你也有吗？”
“不用着急，吃颗糖再说。”沈靳之道。
程沐则视线下移，糖块有魔力似催促着他先拿再说。
他怔怔地伸出手，指尖接触糖块同时不可避免地碰到沈靳之掌心。
昨晚咨询师给出不靠谱建议恍惚间变成语音，在程沐则脑中响起——“撩到你情敌，把他带离那个姑娘身边。”
程沐则猝然收手，自背后蔓延起片战栗。
人群散去将安静退还给教室。
沈靳之收拾着书本，抬眸应声：“去办公室说吧。”
程沐则扫眼秦逸，示意他跟上来。
A楼和主楼距离不算长，隐约煎熬却格外漫长。
午休时间办公室空无人，沈靳之望向程沐则：“你自己进来。”
秦逸微抬眼皮，看着发笑两人，不知道他们在打什哑谜。
他缓缓起身，试探地看向沈靳之：“那——”
沈靳之扬起嘴角：“检讨就不用，想你
沈靳之声音很低，像是含在喉咙里，以至于程沐则完全听不清：“什？”
“没什。”
程沐则不再追问，转而道：“第堂课您就计他旷课，如果不够话，就罚他写检讨。您看这样处理方式可以吗？”
沈靳之垂眸：“让他进来吧，自己问题，总该自己解决。”
程沐则认同沈靳之想法，便走到门口叫秦逸进来。
“你冷吗？”
沈靳之没等他回答，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件外套，递到程沐则面前。
“不用，沈老师，——”
“先拿着。”
许是因为有话堵在嘴边，程沐则不经大脑地接下衣物，继续之前没说完话：“其实不是秦逸，站在门口那个，才是您学生。”
闻言，程沐则拍拍秦逸肩侧，独自走进办公室。
比起其他老师桌上堆到成山桌面，沈靳之桌面简直规整得格格不入，唯有个扣在桌面上相框隐隐打破着桌面上和谐。
两人相对而坐。
程沐则道歉道：“对不起沈老师，其实——”
打断程沐则话音，是被送到他面前颗糖，和上次那颗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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