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工作室没多久，他就接到
沈靳之
消息。
「昨天
好像喝多，隐约记得是和你
起回来，没做什
奇怪事吧？」
程沐则关门动作停下，门上铃铛左右晃动，停止闷响。
喝多？不记得昨晚事？
程沐则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又接到万卫铎电话。
程沐则推拒对方礼物。
“你道歉收下，礼物就不用。在看来，无论是哪种摄影师，都应该获得尊重。而选择专注于哪种摄影，都只应该是出于热爱，而不是所谓‘高贵’。”
“继续加油吧。”
程沐则留下那句话后，便带着方烁离开。
方烁顶着对星星眼崇拜地看向程沐则：“你刚才怎那有哲理，真不愧是偶像！”
·
隔天，程沐则陪方烁去学校授课。
他刚到艺术楼门口，个男生拦在他们面前。
程沐则认识这个人，他就是在自己第堂课上提出尖酸质疑人。
他解对方意图，只是停住脚步，等对方先开口。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之前总在人家面前晃来晃去，何止是“不太妥当”四个字就能形容。
“他要是真……”
“等等等等。”秦逸扬声打断程沐则话音，“你先着急脑补，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
“什意思？”程沐则没懂。
“你也不是同性恋，但你不也在同性恋酒吧里吗？万沈老师也是有其他原因进去呢？”
电话里，万卫铎声音略显滞涩：“那个……昨晚沈教授在那个酒吧里事，其实怪。”
程沐则没说话，等着万卫铎继续说。
从万卫铎那，程沐则得知沈靳之会出现在GAY吧原因。
这样说来，沈靳之是由于万卫铎助理工作失误才进GAY吧，又喝多无法控制自己言行，才会发生昨晚情况。
事情解到这儿，前因后果都明晰起来，明明很合理，程沐则却还是觉得心里发毛。
面临方烁夸赞，程沐则丝毫没有波动。
事实上，他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男生说过其中个细节——沈教授单独教育过他。
联想起昨晚猜测，程沐则慌张感再度迸发。
方烁没看出什端倪，只当程沐则在思考什有深度问题。临近上课时间，他顺势同程沐则道别。
程沐则越想越怪，迅速离开学校。
男生后退步，对着程沐则猛地鞠躬。
程沐则怔住。
男生直起身：“程老师，之前事实在对不起。个人其实对风光摄影有偏见，直认为不需要调整光影就形成作品对技术本身要求相对偏低，所以才会产生那偏激行为。
“之前沈老师也单独教育过，但向您道歉，绝不是因为他话。上次见过您作品后，就已经服气，当时下课后，就想向您道歉，奈何您走得太快，来不及。”
说完，男生又递过来个袋子：“这是给您买小礼物，希望您能不计前嫌。”
“……”竟然有点道理。
“所以别着急下结论，你先睡觉，明天再说。”
今晚发生切信息量太大，程沐则有点承受不住。
电话挂断后，程沐则呆坐好久。
身上燥热经久不散，程沐则测几次体温都没有问题，最后只得洗澡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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