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从他身边走开，走到饮水机旁。
看着秦逸拿着水杯向走来，程沐则正欣慰他总算有点眼力见，看见自己头疼难受
。可下
秒，他就端着杯子口闷那杯水。
“……”
果然，眼力见是不可能有
。
程沐则放下揉头手。
程沐则说不出道理，却依旧坚持自己想法：“就是哪儿都很怪啊。”
秦翻个白眼，绕过两人相隔台子，走向程沐则。
他言不发地抱下程沐则。
程沐则完全没有反应，只是徒增头问号。
秦逸“啧”声，后退步：“你看，你这不也没反应吗？大家都是男，沈老师逻辑没毛病啊，拼命在意才是有问题吧？”
程沐则愣怔地抬眸。
几声震动从沈靳之裤兜里传来，催促着他接电话。
沈靳之拿起手机附于耳边，耐心地等对方说完，才回复道：“
两分钟后到。”
挂断电话，沈靳之不得已与程沐则道别。
清晨阳光下流转过枝头，掠过沈靳之胸口，照过他胸前领带夹。
程沐则松口气。
他却没说完：“要是非说有话，是在客厅沙发上醒过来。当时有些难受，胸口也很闷，就像……被东西压很久似。”
听完，他那口刚松下气又重新倒灌回胸口。
压……很久？
联想起早上涌入脑海画面，程沐则阵血压上头。
沈靳之怔。
隔着镜片眼神微微涣散，有些茫然。
他推下自己眼镜：“只记得昨晚你来找喝酒，但醒时候你已经不在。酒量很差，不记得发生什
，所以，们有……”
“没有没有。”
程沐则慌忙否认，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否认是什。
秦逸喝完水，把杯子往桌上扣，感慨道：“你现在怎和丢情感模块AI似？总感觉你以前在这方面也没这迟钝啊？”
“以前？”程沐则心不在焉地回着，“再以前们年纪都不大，你怎知道在感情上什样？”
“也是。”秦逸胡乱地摆摆手，“你
“……”
程沐则不想说话，毕竟秦逸嘴里那个拼命在意人，就是他本人。
他抬手揉揉从早晨就开始钝痛头，靠上身后柜子。
相比他来说，沈靳之反应实在是很平淡。
如果那才是正常反应，那自己反应又是什？
领带夹泛起金属质地光芒，意外带给程沐则种似曾相识错觉。
·
“他和你说抱过也没关系？”
“对。”程沐则舔舔嘴唇，对眼前秦逸道，“奇怪吧？”
“哪儿奇怪？”
这下完，那不是梦。
他真趁着喝多占沈靳之便宜，搞不好还压着入睡半宿才“肇事逃逸”。
自责和羞耻交织，谴责着程沐则良心。
“有也没关系。”
沈靳之清润嗓音传来，甘霖般抚慰着程沐则情绪。
沈靳之回答让他有些意外，不过仔细想想，也该是这样。
他只怪自己不自量力地买高酒精度酒，不然也不至于两个人都醉得不省人事。
不记得就能当没发生过吗？程沐则不太能说服自己。
他抿抿嘴，又问道：“你醒时候，有哪里不对劲吗？”
沈靳之眨眨眼，眉头微拧，认真答道：“也没有特别不对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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