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则慌忙稳住他
身子，却发现
个噩耗——沈靳之好像睡着。
他试探地拍拍沈靳之脸颊，对方却始终没有回应。
透亮灯光下，沈靳之嘴唇上残留酒液反射着晶亮光芒，带起强烈视觉冲击。
缓慢上头酒精侵蚀着程沐则薄弱意志，脑海中也不自觉闪过帧帧模糊画面。
蒋医生很早之前和他说过，重复以前做过事情可能有助于他恢复记忆。
他咬着牙倒吸口气：“你有毛病吗？非得灌他？”
“不是说好答谢你嘛。”万卫铎挑眉看向程沐则，“个微醺小朋友，这个谢礼满意吗？”
沈靳之皱眉不语，把将万卫铎推出去。
他长叹口气，高度酒精带来眩晕感缓缓浮起。
看见在门口扶额沈靳之，程沐则快速起身迎上。
酒过三巡，程沐则依旧坚守自
，口酒也没喝。
或者说，是沈靳之拦下递到他面前每杯酒。
中途，沈靳之去厕所。
终于逮到机会，万卫铎再起攻势，这次，他拿出个温情到难以拒绝理由。
“小程，上次你以为公司出事拿钱那件事听说，是真想谢你。虽然们认识时间很短，但有靳之，有小烁，们以后并肩路还长着。劝你晚上你都没喝，但这杯，你说什
也不能再推辞。”
他接过万卫铎手里包装袋，才发现里面装瓶酒。他对酒水不甚解，只在瓶身说明上看见酒精度。
他把酒瓶摆在菜肴之间：“这瓶酒精度有点高吧？学长不太能喝酒。”
万卫铎像是听到笑话：“哈？”
他正打算继续说，沈靳之却截住他话音：“你存心？知道不能喝还拿酒过来？”
这番讨论下来，程沐则忽然意识到件事。
如果从前和他存在亲密关系那个人真是沈靳之，那是不是代表着，他们也曾互相亲吻过？
那种可能性经点燃，便兴奋地调动起他身上神经。
程沐则细细地调整着自己呼吸，却反倒令他越发在意胸腔里心跳。
沈靳之喝醉，睡着，他再没有这样机会可以试验。
就
他搀着沈靳之，艰难地坐上沙发。
程沐则不安地站在沈靳之身前，纠结半天才向前探出半身。
他迟滞地问道：“你对说谎吧？们以前是认识对吧？”
沈靳之没有回答，原本半睁眼睛也彻底闭合。
那种半坐姿势只支撑片刻，沈靳之便歪身向沙发上倒去。
因为小杯酒影响神志应该不至于。
程沐则不再犹豫。
略带凉意酒液入喉，像是点起把火，沿着喉口路向下灼烧。
沈靳之出来时，万卫铎已经穿戴整齐准备离开。
他正好奇这个狗皮膏药怎突然要走，转头就看见脸颊微微泛红程沐则。
听两人喝酒谈心，他肯定能多解沈靳之事。要是他们都醉，他还能趁机问点别。
虽说之前类似计划失败过，但归根结底都是他喝多惹祸。要是能保证滴酒不沾，肯定万无失。
他换上百分百地笑容，招待起万卫铎。
菜肴出乎意料好吃，沈靳之却直在沉默。
好在万卫铎永远可以自调节，就算只有他人兴奋，也照样自得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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