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操作台前，拿起放大镜在袖扣背面寻找着。
接着，她打开电脑，输入
串数字。
系列操作后，女销售回到程沐则面前，给予他肯定
回答：“是先生，这枚袖口确是本品牌定制款，编号SV06540403。”
编码尾数引起程沐则注意。
凡是编码必定有规则。
程沐则坐上电梯到达七层。
那家店就在电梯附近，程沐则都无需多加寻找。
他冲进店面，匆忙脚步与周围闲逛客人格格不入。
销售热情地接待他：“您——”
程沐则来不及等她说完便摊开掌心，向她展示袖扣。
他取下袖扣，在指尖里翻转，终于找到它标注不甚明显牌子。
电子地图里，小区外两公里商厦里就有它品牌店。
跳动定位卷起强烈召唤感，呼唤着程沐则前去。
“咔——”
程沐则轻手轻脚地拧开浴室门锁，悄然离开沈靳之家。
敲门声打散程沐则模糊感觉。
沈靳之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在浴室里晕开奇特音效：“阿夏，真不用。”
程沐则没说话，捏在袖扣上手却在收紧。
片刻后，沈靳之叹口气。
“好吧，那
袖扣在吗？还没摘，应该还在衬衫上。”
外套洗不，只能洗点别代替，就算赔罪。”
沈靳之嘴角缓缓扬起个弧度，可他笑意还没拉满，程沐则就抱着衣服出去。
程沐则心虚地捧着几件衣服窜进浴室。
他反锁好浴室门，从手中衣服里翻出沈靳之衬衫。
衬衫刚离身，还留存着体温。
他接过对方递回袖扣，询问道：“可以问下你们商品编码规则吗？”
女销售愣下，还是解答他疑问：“SV是品牌简称，后四位是定制日期，中间四位是公司内部识别号，有另套编制规则。”
也就是说，定制日期是四月三日。
他生日也是这天，真
他气息不稳地问道：“您好，想知道这个袖扣是不是在你们这里定制？”
销售礼貌地注视着袖扣，询问道：“可以拿吗？”
程沐则点头。
隔着白手套，对方拿起袖扣查看。
半分钟后，她柔声道：“请您稍等。”
对方随时可能发现他不在。
夜晚风裹挟着寒意，卷起程沐则发丝。
他焦急地在小区门口拦辆车，直奔商厦而去。
他死死地捏住袖扣，生怕它遗失。
袖扣尾端戳在程沐则手心，惩罚着他擅作主张。
程沐则低声应和道：“在。取下来揣兜里，手湿着，等都收拾好再送到你那。”
沈靳之停顿下：“那，你别伤到手。”
程沐则应声。
随着脚步声远去，程沐则视线重新移到袖扣上。
看着看着，他忽然想起万卫铎和他吃饭时说关于袖扣定制那番话。
程沐则恍若能闻到衬衫上属于沈靳之身上木香。
他找到衬衣袖口，捏住那枚陈旧却精致不减袖扣。
袖扣设计融入机械齿轮元素，偏偏带给人整体感觉又很柔和，莫名像沈靳之本人，温和里藏匿着锋芒。
不知是衬衫香气还是袖扣视觉冲击，竟促使程沐则生出种熟悉感。
“当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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