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甜味像是带着神经毒素
攻击，瞬间麻痹
他半条舌头。
“甜吗？”
沈靳之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那再吃
颗。”
沈靳之尝试再说话：“阿夏——”
如果沈靳之知道他想起不少当年事，会不会就不愿意原谅他？
纠结终归是没有用。
程沐则想整天，觉得还是先旁敲侧击地问问比较妥当。
要是能哄得人高兴，问出点关键性答案也不是不可能。
程沐则换好衣服，拿起沈靳之那支钢笔，小声地敲敲书房门。
“再见兄弟！以后就漂流瓶联系吧！”
毫不意外地，通话结束。
程沐则熄灭手机屏幕，甚至已经能想象出秦逸此刻瞠目结舌表情。
番插曲后，话题重回到刚才。
几番劝说下，程沐则还是先行回工作室。
这事说来话长，秦逸对他行踪认知还停留在他上次出国时候。
他时解释不清，只能含糊其辞道：“算是出，又回来。”
“啊？”秦逸对他措辞表示不解，也胡乱地回应着，“什
乱七八糟，回来不找
玩？你自己说说，你多长时间没和联系？忙什呢？”
程沐则瞟眼对面沈靳之，嘴角难以自抑地上扬，最后还是没忍住说实话：“谈恋爱算吗？”
“？”秦逸乐，他嘲弄着笑道，“你没事吧？大白天怎还能做梦？”
点点头，转向身后道：“刚开始。”
沈靳之掰过程沐则头，迫使他视线从电路修整方向移开。
“好，这边看着，你先去工作室吧。”
程沐则眨眨眼，反射弧极长地想起个问题：“你不是在开会吗？”
沈靳之扶稳眼镜，声音含混地说道：“开完。”
猝不及防地吻落下。
柔柔软软，沾着比水果更甜气息。那味道顺着唇间传来，击溃着沈靳之感知。
见沈靳之呆滞到说不出话，程沐则感觉自己已经成功大半。
他向前倾身，问出那个他准备半晌问题：“学长，你有多喜欢啊？”
沈靳之没应答。
程沐则端着切好水果盘走进书房。
“学长。”他托起手里果盘，“你吃水果吗？”
沈靳之转过头：“阿夏，等——”
那句话还没说完，颗清甜水果就钻进沈靳之口中。
可直到离开，他都没想明白沈靳之非要他先去工作原因。
因为张图绊住脚，程沐则晚阵才到家。
他唤两声没回应，才发现沈靳之正坐在书房电脑前。
看着书房门缝里自己拍过那些照片，阵伤感涌上心头。
其实他很想与沈靳之相认，但他却不知道沈靳之重新接受这段关系是不是也与他失忆有关。
听见这反应，程沐则倒吸口气：“没骗你。”
“哦～”秦逸佯装着应和道，“和谁啊，总不至于是沈老师吧？”
“嗯。”程沐则轻应声。
“哈哈哈，就知道。”秦逸笑到半，声音猝然卡壳，“和、谁？”
程沐则还没重复答案，秦逸却先步给出反应。
直觉告诉程沐则，沈靳之是中途跑出来。
而且是为他。
程沐则还在困惑中纠结，掌心里手机振动起来。
他随手接起。
秦逸声音从听筒处传来：“你没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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