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
下：“学长，你手机
指纹解锁功能好像坏。”
沈靳之哭笑不得：“怎
宁可怀疑手机坏，也没想着是
提前输入过你指纹信息？”
程沐则坚持己见道：“指纹又不是密码。”
“当然是趁你睡着时弄。”沈靳之从岔路口转弯，“还趁你
临走时，他取走个适合拍摄人像镜头。
沈靳之开着车带他起回家。
车上，程沐则脑海里都是方烁那两张照片里画面。
他闲聊道：“上午方烁给看组照片，拍是上次们俩在翎城山顶那幕，挺好看。”
“嗯。”
程沐则还沉浸在不得不遮掩和沈靳之关系落寞里，便只是附和：“挺好。”
方烁继续：“那们趁热打铁，再组织场怎样？”
犹豫多时，程沐则还是摇头：“先暂缓吧。”
说着，他生硬地别转话题：“最近拍得怎样？”
方烁自然地接上他话：“还行，要看看吗？”
照片里，沈靳之正静静地牵着他影子。
照片淋漓尽致地记录着克制渴望，表面看上去精准地拿捏着分寸，事实上热烈早已在暗藏下泛滥成灾。
时至今日，他才明白那时沈靳之眼神里意味。
如果不是镜头记录当时场景，他大概永远都不会发现那些曾被掩盖爱意。
方烁长“嗯”声：“你和沈老师也终成眷属，能不能拿这张照片……”
不清楚消息是谁透露给方烁，但程沐则确实没打算瞒着他，对方这问便承认。
方烁肉眼可见地愉悦起来：“恭喜啊。”
程沐则疑惑道：“你怎好像点也不意外？”
“沈老师眼睛就快长你身上，就知道你俩肯定有戏。”
程沐则有些茫然：“是吗？”
“真很好看。”程沐则遗憾道，“忘记拷份带给你看看，等下次。”
沈靳之问：“那是照片本身好看，还是照片里人好看？”
程沐则毫无迟疑道：“当然都好看。”
沈靳之瞟眼身旁手机：“手机相册里也有两张，大摄影师要不要瞧瞧？”
程沐则好奇地拿起手机，手指才搭上指纹识别键屏幕就自动解锁。
两人围坐在电脑前，开始相互交流。
看完方烁照片，程沐则心里涌起阵羡慕。
原本，他也可以这样。
时间比想象中过得快，这个时间沈靳之也忙得差不多。
与方烁道别后，程沐则离开工作室，踏入校园。
程沐则领会他意思，补全他话道：“参加评选？”
“对。”方烁连连点头，“这组照片不发出去真就太可惜。”
程沐则思忖片刻，给予方烁回答：“怎样都没关系，但他毕竟是大学老师……”
方烁立刻懂，他连忙道：“是考虑不周。”
他直接跳过刚才话题：“上次去翎城那组里，有人拍出不错作品，她用那张照片参加个含金量尚可比赛，现在奖项证书都下来。”
“对啊。”方烁“啧”声，“你等会儿啊。”
他打开电脑，调出张照片给程沐则：“你看看这种眼神，这个动作，还不明显吗？”
辨认出照片底景，程沐则问道：“这是，去翎城拍摄那次？”
“是啊。”
方烁翻到下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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