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那你也别想活!”
沈靳之抬手阻挡,锋利刀刃割开他腕间皮肉,大片血迹瞬间涌出,阴湿他纯白衬衫。
“哐——”
房门大开,门板重重地撞在雪白墙面上。
“警察!放下手里刀,双手举过头顶!”
“安心,父亲是医生,认识很多精神科同行,定给你介绍个好。”
傍晚阴沉洒进客厅,压在她无可挣脱身形里,她急切地焦躁道:“你发什疯!你想要什,给你就是!”
“抱歉啊,可不想和你交换,嫌脏。”沈靳之直起身,句顿地强调着,“今天出这里,会立刻转交这份证据。选择当个疯子还是当个囚犯,这确是个值得思考问题。”
见之前思路行不通,女人立刻开始卖惨:“你放过,儿子还不到两岁,他不能没有在身边,你就当可怜可怜们。”
“可怜?当年阿夏难道就不是个没有母亲孩子?你又是怎忍心?”沈靳之嫌恶地皱起眉头,“不放过你们从来都不是,而是你们自己。”
“等等。”
女人倒吸口气,不明缘由灼痛顺着咽喉传入心口,绞出更多痛感。
她重咳两声,那呛咳声不小,沈靳之却并没有看她,只是意味深长地盯着那杯咖啡。
注意到那种神情,女人眼眶紧,激动地质问道:“你给喝什?”
“咖啡。”沈靳之回答得漫不经心,“看不出来吗?”
,就是太过心急才会踩进你圈套。”她叹惋道,“不过,你也急,要是再等等,等那批检测设备造成重大事故,他要被追责,就不止现在这点。”
“重大事故大多与人命挂钩,为达到目,明知有问题却不阻止,那和你分别在哪?”
面对沈靳之讽刺,女人喝咖啡动作停下来。
杯子磕在桌面上,撞击声音尤为明显。
“还是别浪费时间,说吧,你目。”
“那是她母亲错!”女人情绪肉眼可见地激动起来,“原本才是要和程业结婚人,她不过是比有钱才成所谓‘原配’。和程业才是对,程沐则本就不该存在,是他母亲先错!”
“那按照你逻辑来说,你孩子是不是也要为你行为付出代价?”
那句话像是反问,又像是在威胁。
女人聒噪声音突然静。
她伸手抓起桌面上水果刀,猛地冲向沈靳之。
难受感刻不停地向外蔓延,女人揪起桌布,移动褶皱打翻桌上咖啡,在布料上阴起片巨大脏污。
“是什东西!”
沈靳之看着她额角突跳青筋,哂笑道:“当年你利用药物致使程沐则呈现出异常精神状态时候,想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天?”
女人双眼陡然睁大。
沈靳之冷淡地敲敲自己手背,不再看她。
“只是告知个你不知道消息。”沈靳之放下瓷杯,“最近得到份录音,里面记录当年你与那位院长密谋。”
女人从容开始掉线,嘴里咖啡析出明显苦味。
她指尖在手心里暗暗用力:“听不懂你说话。”
沈靳之并不恼火她矢口否认:“听不懂也可以,那就请回吧。”
说着,沈靳之起身作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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