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袁木挽他长袖。
裘榆说是之前和严磊起冲突弄到小臂,结痂都快掉完,这时讲出来和他找相同。
“额头还痛不痛?”
“有点。肿吗。”
裘榆摇头,袁木没看见,他又说:“不肿。”
为这个生气对不对?你生气是对。把别人送自己东西立马转赠给另位是很没礼貌事,你是应该生气。”
“但你不要不讲话。还总甩开手。”
袁木听他讲“礼貌”,觉得他和他在两条轨道。他有点无奈,有点想笑,也有点讨厌自己。
“好,瓶汽水而已。”
而已。
火辣辣痛处得点温凉,润,软,裘榆在吻他额头。他嘴唇渐渐沿着他鼻梁滑下来,连连地,似有若无地吻他脸颊。
“让亲亲。”裘榆用气音说,“可以亲吗。”
“你已经亲到。”
“嘴。”
裘榆语塞:“不是。你以后不会因为这件事不给买吧。”
听裘榆问得郑重,袁木才去看他。印象里没见过他郑而重之表情,想证实人声调与神情是否真能匹配。却看见裘榆耳朵红红,眼睛也是。
“会不会?”他追问。
“会买。”袁木怔愣着。
知道是气消,裘榆第三次为他拿出创可贴,说:“们伤在同只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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