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晨遇抬头瞧黑板,说:“不是,袁木今天早自习迟到。”
袁木听见自己名字,转头:“怎。”
裘榆确认:“你早自习迟到?”
“晚几分钟。”
裘榆半张嘴,茫然地看袁木。见
另只手臂早早绕去背后,托住袁木后倒身子。扶稳他,他却不领情,攀在后腰手指掐得裘榆疼。
“啊。”他低低叹声。
袁木松手,来捂他嘴:“啊什啊。”
裘榆手臂用力,让下面抵得更紧。嘴被蒙着,吐字模糊:“爽。”
隔着裤子比赤身裸体更羞耻,袁木脸不由自主烧起来,绯红漫遍耳后和脖颈。偏偏裘榆暖得像堆炭火,愈靠愈近,不断下压,存心要把热和烫染给他。
有那几秒钟,袁木想跟他抱怨,讲今天好累,凌晨四五点起床,忙到七点多也没能吃早餐,上完课赶回去饿着肚子做饭,气人是做完饭没胃口,应付几口马不停蹄接着忙。
也只是想。
袁木捏着拳头捶裘榆肩膀:“问你,你现在心情好?”
和上句截然不同,这句带刺儿。
拳接拳:“用完校服、就给、扔那儿,句、表示话、也没有。”
深,显得眉目幽邃。裘榆没明白其中哪点蛊到自己,害他问话声线低几度,搞得睡不醒是他样。
“中午没休息?”裘榆说。
袁木没怎动,以半张脸枕着手臂动作向他轻轻摇头。
“那要不要去吃饭,还是说帮你带。”裘榆也轻轻地说。
袁木不回答,双眼睛直勾勾地盯裘榆。真像两汪潭水,沉沉,不淌,但凝视人晓得是活,没起风而已,漾动全藏暗处去。
直至袁木被迫吻到自己手背,身上人才退开点。然后他看清,他翘着嘴角在笑。
教室里只剩他们两个人,没有灯,窗外天将黑未黑。
他们去食堂比别人晚,也就踩着上课铃回教室。劳动委员坐门边,纳闷:“哎今天什日子,这俩,迟到大王争霸赛吗。”
晚自习课间劳委宣布周五大扫除名单,安排两个组互相合作。多加两个名额,袁木和裘榆,原因是迟到。
裘榆问:“是早自习没来,认,袁木怎回事,刚这也算迟到?”
裘榆任袁木打,动不动等他话吐尽,握着他手腕迅速低头亲口。
“啥啊,这算啥表示。”
“不是。是想亲。”裘榆又顺着袁木缩回手劲道向他靠近截,很有依赖意味。
袁木抱着手臂,改用膝盖撞他大腿:“趴上午,腰酸背痛没,是不是还免费给你松筋骨。”
裘榆垂垂眼皮,揉袁木膝盖,揉着揉着去掐他腿弯,小臂点点从底下穿过,收紧,把人拖来自己腿上。袁木瞬失衡,差点出声,却不是为失衡。
“你心情好点?”袁木哑着嗓子问。还那样看他。
裘榆手指横在他眼睑下方,忽然觉得上午消沉情绪是场怪梦。做什去?发什病?为什整天没和他说上话?
裘榆坐下,移近凳子,面朝袁木。还不够,两腿敞着,两臂去拉袁木屁股底下,又近寸。两张凳子贴起,他挪去中间那条缝,将袁木围住大半。
“中午干啥去?不睡觉。”他问他。
“回家。”袁木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