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下挂毛巾地方。”
“来点儿吗?烤串儿。”
“你们吃吧。”
“哎你要出门先把头发弄干,外面冷死。”
时间来不及,裘榆直接开门走,“没事。”
钱进看眼他手里掂铁锤:“蒙上好点。”
裘榆走在前:“不让他知道是,那不就是白费力气。”
最终钱进无法,围巾蒙不裘榆就只好用来蒙薛志勇。街尾有条废弃堆放杂物小巷,裘榆在巷口条桌子腿将人闷个趔趄,再添棍闷趴下,钱进跑上去往头上补两拳,缠好眼睛和嘴巴,勒紧,人拽只裤脚把他拖进巷道。
薛志勇醉醺醺还晓得跑,嗓子顿嚎,挣扎着要爬起来。没等站直就被正前方钱进蓄力踹得仰面,折腾几个来回,他贴墙蹲下休息,看薛志勇朝巷口爬行。
裘榆跟在薛志勇后面走,不知道是哪只脚踩死向日葵,姑且算作惯用右。踩掉他右脚鞋,目测他踝骨位置,裘榆摸出铁锤抡高。
月和女朋友分手,后来也好像在等,总觉得和她还会有牵绊,不可能就这算。就等时间划去某个节点,会有对应那段顺其自然地发生。你懂吗。哎,初雪那天真和好。”
“你觉得和袁木能跟你和你女朋友谈恋爱比吗?”
“好像不能”
裘榆看起来不像生气,笑着:“哦,那你知道个鸟。”
周日晚上街面几个妈妈组牌局,裘榆和钱进对晚饭打算是汽水配烧烤再加碗面,完裘榆上课钱进回家。等烧烤时遇到薛志勇在摊旁红棚里和人喝酒,天还没黑他就半醉,嘴里不干不净逮谁骂谁。
满身冷气回屋已十点多,钻进卧室倒去床上,还是同样姿势,凝视那张黑色卡纸很久很久。太阳穴和心脏依旧狂跳不止,像号角。裘榆叹气坐起身,熟练地在笔筒里抽出从不盖笔帽水性笔,如既往用黑色写在黑色上:袁,木。
暂时没办法,暂时还很爱。
口腔溃疡比胃痛磨人,长在食物必经之处全天候人,碰点辣和烫它就警铃大作反馈十倍疼。但冬天不就吃这些味道吗?袁木被扰得不耐烦,冰镇之后用牙齿咬破。破算创面,没溃疡
后来薛志勇哼声音下比下弱,快没有,钱进赶紧过去抱拦裘榆。
裘榆被他冲得后退两步,嘴里低低骂句,以手肘强硬地隔开距离,个字个字地:“不在那儿动手就是因为会有人拦。”
钱进不放手,小声道:“废,脚绝对废。”
回到家看表,晚自习还剩节,裘榆先洗澡,然后洗衣服,最后洗铁锤沾血那面。裘禧刚在麻将局观摩完把清大对自摸,见者有份分五块钱红,买夜宵请袁茶起来家里吃。
“哥你拎个锤子干嘛?”
本来事不关己,但听到袁木名字,裘榆和钱进无声对视下。
刚开头句“爹死妈不爱”钱进就要蹿进去,被裘榆钳住只胳膊。
钱进低吼:“做啥?你拦?你和他掰可没有!”
裘榆先付钱,接过部分烧烤,拉着钱进淡定地继续听着,说:“等天黑吧。”
在裘榆家阳台上直守到薛志勇吃饱喝足要结账,两个人拿着工具准备出门。钱进递给裘榆顶鸭舌帽和条围巾,裘榆挑眉,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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