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木绷不住露出点笑:“嗯,有什要反驳吗?”
“没有。”裘榆说,“所以你溃疡到底有没有好彻底?过来点,检查下。”
作者有话说:
生死时速,flag勉强立住
办?就像你去北京那周,想你,也没有属于你东西可以寄托。”
裘榆手里还拉着袁木胳膊,整个人懵神:“你知道你这说意味着什吗?”
袁木顿半晌,反问:“你知道这说意味着什吗。”他眼睛透着忐忑和决然,嗓音冷静,“裘榆,你知道吧,能感受到吧,喜欢你。”
用词是出于本能谨慎,止步于“喜欢”。可是,可是面前这个人连“辈子”话都敢对他讲,他再大胆点点有什紧要?
袁木又补充:“某某为某某坠入爱河那种喜欢。很喜欢。”
裘榆睁圆眼睛看着袁木,睫毛乱颤,喉结不受控地急滚。想说话,却无名哽咽下。进行次深深吐息,方式无效,他掩着脸快步走去阴影处,灯光照不到地方。
汹涌泪意紧逼他,他害怕以这样失控情绪直面袁木。很没出息,也很怕吓退他。
袁木步步跟上裘榆,默不作声站会儿,靠着墙和他并排蹲下。黑暗和他都给予他安全感,袁木仰头,月亮是挂在墙檐。
“裘榆,你好像比想象中还要喜欢些。”
裘榆抬脸,手掌按按眼睛,转头直勾勾地凝视袁木,眼眶依然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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