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里面人体力并不怎样,二人也并没等多久,等到街对面那户店家将屉新做好烤饼放进炉灶后,水银家房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个鬼鬼祟祟年轻男人,那人将赭色外套衣领竖起,几乎遮住整张脸,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从海连二人身边溜过,缩起肩膀闪进辆马车中。海连看着离去马车不屑地嗤笑声,拉着方停澜进屋。
房内光线昏暗,浮尘中弥漫着股才经历过性事**气味,情报贩子正在窸窸窣窣地穿衣服,时不时有两缕浅色短发跃进阳光里,又仿佛畏光般退回到黑暗中。水银在阴影中轮廓看起来很年轻,最多不超过二十五岁。他穿好裤子,
13.
“你不是说他是个情报贩子吗?”
“情报贩子也是人,也得有点兴趣爱好。”
“好吧,们还要在这里站多久?”
“那得看里面人体力怎样。”海连回答道。
景象又倒回记忆中,而梦中那人面容也顿时清晰起来。
海连……
海连今天换套衣裳,不再是他在船上常穿那套水手服,过分宽松灰色单衫罩在他身上,偏偏腰际又用绑带束起,和紧扣在小腿上皮带样勾勒出青年身上线条,脖颈与锁骨处,bao露大片肌肤看得方停澜眼角跳,男人深吸口气,扶住额头:“你能出去等吗?”
海连先是时没反应过来,他打量方停澜会后忽然明白:“以为你会叫个姑娘,没想到你居然是自己解决啊。”
见方停澜罕有哑口无言,海连莫名有种扳回城快感,他把方停澜放在椅子上外套丢给他,做个请便手势后朝外走去,快要走出房间时,海连忽然又回头补句:“没事,理解,毕竟海上飘个月,又没女人,下子又睡在这种环境里,任谁也受不。”
海连要带方停澜见那个人住处距离花街并不远,路上海连只说那人外号叫“水银”,又是安万那区有名情报贩子,方停澜便把那人当成是黑白通吃精明商人,结果当他来到那人住处前时,立刻便把自己之前设想全都推翻。
如今他就站在水银家门口,身后是扇刷绿漆窗户,隔着层玻璃,从里面不间断地传来闷哼,夹着哭泣**以及吱呀吱呀地晃动声,这些动静和几个钟头前方停澜听到并无二致,这样连续轰炸下来,让他简直都觉得有些疲劳……等等,还是有点区别。
在内室又窜出声呻吟时,方停澜终于忍不住开口:“里面是两个男人?”
“你不是已经听见吗。”
“……”他就知道。
大门关上。
方停澜握着手里外套,忽然没来由地叹口气。
等到方停澜打开门,他又是那个衣冠楚楚方停澜。在客厅等着他海连还在研究之前法卢科给他那张单子,见方停澜出来后便把薄纸塞回口袋里,顺便好心地指点道:“脏衣服可以给街南角那家人洗,价格还行,他们家男人之前被抓走打断腿,只能靠这个赚点钱。”
“谢谢。”方停澜见对方神清气爽,不由还是多问句,“你住在这里,每天睡得着?”
“习惯。”海连不再多说,“走吧,再晚点要去见那人可能就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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