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认识他?”
“海上。”海连回答,“他船剿毒蜂号,没打过他,灰沙也死。”
水银倒吸口气:“他居然没把你丢下海?”
“没有,他反而给大笔钱让帮他杀个人,但没告诉那个人是谁。”海连看向水银,“你和他那天聊挺久,他跟你说吗?”
水银想到方停澜向他打听那两个人,有点迟疑:“不确定……他那天向打听两个东州人,个是皇子,个是将军。”
“明天晚上白鸟区玉兰街十七号,宴会里有名单上赫拉克。”水银给海连带去消息几乎模样,只是变目标人名。
海连正在自己阁间外小片空地上锻炼,听见水银话后也只是轻轻地嗯声,同时双手并拢下压,身体以种不可思议而又异常优美弧度弯折下去,“这个叫赫拉克有什特点?”
“每次宴会后他都会在街边吃点东西再回家。”
水银咬重“吃”字,海连心下明白,又问道:“他马车是什样?”
“莫亦国款式,就是那种会把车主名字写在车尾,车门又丑又难开,还在把手上刷红漆。”
14.
在等待水银答复时间里,方停澜没有去找家正经旅馆,而是选择继续住在金铃花夫人客房中。女人对这位出手阔绰又保持禁欲东州人充满好奇,她旁敲侧击地向海连打听无果,又去问问她向来看不起那位穷酸作家。奥布里安总算通过大剧场那帮老家伙挑剔眼睛,这会正处于焦头烂额修改阶段,只说道:“古怪有钱人多得是,您见得还少吗?”金铃花夫人琢磨会想想也是,便把这件事抛在脑后——毕竟她即将有桩大生意要做,哪还有工夫继续关心个租客底细。
而在第四天清晨,水银为方停澜送来他想要消息,是关于秦唯玉。
“明天在白鸟区玉兰街十七号会有场宴会,邀请人中有这位南宏质子。”水银打着呵欠,他昨天晚上定又纵欲,“晚上所有人都会在楼下花园里看场焰火演出,你到时候如果能潜进去,想必就能见到他。”
“你定有能潜入办法。”方停澜笑着,语气笃定。
“都挺贵
海连笑两声后连忙忍住,做伸展动作时气息不稳容易伤身,他继续问道:“还有别吗?”
“有人说在核桃巷那边黑拳场见过奎勒,他在赌个叫‘烈马’选手胜负。”水银往后退半步,避免被海连扬起胳膊打到,“但是烈马不常出来打,你得碰运气。”
“嗯……还有吗?”
“觉得你带来那个东州人很有问题。”水银说。
海连停下动作。他直起身体甩甩四肢,又原地跳几下后才说:“知道这人有问题。”
水银哼哼两声,才不情不愿地回答道:“对。”他递给方停澜根红色丝带,“现在去玉兰街十七号后门,有个园丁会等着你,把丝带给他,价格你们自己谈。”
“谢谢。”方停澜接过丝带,把佣金递给水银,“费祎还是没消息吗?”
水银朝他摊开双手,方停澜明白。
“现在出发,顺路起?”
“不,”水银指指房间天花板,“还得上去趟,给海连他要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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