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如果费科纳只是个海盗首领,方停澜为什要大费周章地在久梦城里调查那久,他个东州千尉,又那有钱,手下那艘大船估计正面对上海神号都不会虚半分,干嘛还要来搞什暗杀,暗杀也不干脆利落动手,非得等他来,磨磨唧唧……海连放下摸索手,继续向深处走去。
在白虎帮时,海连从没问过他老师为什要杀掉那些人,他老师也只是说他们是“坏人”,是“叛徒”;离开白虎帮后他接法卢科活,也从没有问过法卢科为什这些人会上治安官名单。
他直觉告诉他不要问比较好。不要问,不要回头,安静当把不会说话刀,他就可以不沾染法卢科所说蛛网,自由行走在久梦城夜晚里。但姓方把这切全搅乱,他明明看那只东州狐狸横竖不顺眼,却在短短数月相处中无可救药地对那人产生好奇心。
他好奇缬月节时方停澜放在旁那杯供奉酒;也好奇方停澜在大剧场时做什;到现在他因为顺从自己好奇心,无视计划要求,来到这座山洞里。鬼使神差间,海连忽然想起自己曾瞄过眼住在隔壁小作家剧本,里面写过句男主角对女主角台词。
——对您爱意,源自对您眼眸中那抹忧郁好奇。
条性命要好吧。”
※※※
石子带着劲风飞出,敲响静默树林,也正好命中不远处树上个鸟窝,沉睡在窝中野鸟马上声音嘶哑地鸣叫起来。耷拉着眼皮那人被这不小动静震醒,下意识地警惕叫道:“什人?!”
野鸟还在扑扇翅膀,那人惊疑不定地握住腰刀,视线始终紧盯声音来处,全然不知造成动静人就在他斜后方。就在此人又往前迈两步露出空当后,海连看准时机,如只灵巧鼹鼠窜进山洞中。
山洞内无光,又是半夜,饶是海连夜视能力不差,潜入不过五步也如盲人摸瞎。好在脚下土地被来回碾踏过,十分干燥,走起来也不怕会滑倒或是发出什声音,海连愈往里走,便愈觉得通道内多股若有似无硝石气味。
妈!奥布里安每天都在写什乱七八糟玩意!青年面上霎时腾起股热气,他也不怕被外面守卫听见,愤愤往前用力迈步,结果脚尖猛地踢到样硬物,这下海连脸彻底憋红。
他蹲**捂住脚,疼
他皱皱眉,把扶着墙手臂抬高些继续向前,果然没几步便碰到样硬物——钉在石缝里灯台。海连手指沿着灯台性子缓缓摸索,居然发现还是个封闭灯台,这种造型灯台,海连只在久梦城郊烟火厂里见过。
制造烟火地方要避免明火,可费科纳不是在这里找宝藏吗?海连吸口气,鼻腔内那股火硝味越来越重。
难道他不是挖宝,而是……个不好词汇浮现在海连脑海里。
军火。他无声地念出这两个字。
作为海上势力堪比支海军军队海盗头子而言,他会囤积军火其实并不让海连意外,但是他从来到这座岛上,便完全不认为费科纳只是个单纯海盗。光是“单纯”这个词和海盗放在起,海连都觉得令人发笑,但脑中转过条条线索与暗示却让他越想越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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