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不能再和你说话啦。”阿莎做个嘘手势。
“没关系,马上就走。”漂亮哥哥声音好像和傍晚时有点不样,轻飘飘,但带着丝亢奋笑,“在路上捡到你母亲钱袋,你帮还给她吧。”说着,他便将钱袋丢过来。
阿莎手上沉,等她再抬起头时,对方已经消失在暮色中
“来来,”老板脸上尤带着笑,“客人还要喝点什,或者尝尝们这儿特色?”
“不,还得赶路。”客人将酒钱丢给老板,他想想,又多问句,“就没人帮帮她?”
老板朝他摊开双手:“谁没事会做这种得罪人事?何况当年们村子参军男人死不少,不都是因为她男人给繁水送情报原因?”
客人不置可否,起身时看那两个地痞眼:“那两人混哪个帮派?”
“帮派……是什?”老板脸雾水。
家是出过什事?”
“她男人是个繁水间谍,加扬之战时给繁水送不少情报,后来被逮到,掉脑袋,”老板说到这里时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知道谁行刑,就是她爸!”
客人却并没有如老板预料露出惊讶表情,反而脸毫不意外,他又喝口酒:“后来呢?”
“后来?后来不太清楚,反正她爸来过次,但她不肯见,她爸留笔钱给她就走,之后再也没来过……可能死在战场上吧。”
客人想起刚刚女孩身上满是补丁旧衣服和伊洛娜粗糙双手:“既然留笔钱,为什看起来她过得并不好?”
“看来乡下小地方不讲这个,那更好。”客人微微笑下。
※※※
阿莎猜今天自己可能没有晚饭吃。刚刚那两个坏蛋进屋前妈妈把自己推到后院里,小姑娘哪里也不敢去,只好蹲在角落看蚂蚁。她听见坏蛋们哈哈大笑,厨具掀到地上狼藉,也听见妈妈压抑哭泣声。
阿莎想着蚂蚁也有爸爸吗,它爸爸如果是山另头蚂蚁,那生出来小蚂蚁也会是“杂种”吗?也会有坏蚂蚁朝它丢石头,抢它钱,毁它家吗?
她用食指戳下蚂蚁,小东西哧溜下从她指尖溜走,只给指缝里留下圈脏兮兮土灰,她肚子咕咕叫起来。她实在饿得头晕,有人叫她名字时她怔楞会才反应过来,循声望去时正对上双明亮眼睛——是之前那个漂亮哥哥。
老板刚要接话,旅馆大门突然被人踹开,从外面走进来两个男人,互相嬉笑骂着脏话,边吆喝老板上酒,较瘦那个男人手上转着个钱袋,而且眼就能看出是女人钱袋。
“他们俩就是原因。”老板低声留下这句话给客人,随即便扬起讨好笑容朝那两人走去。
隔得太远,年轻客人没能听清老板和那两人说什,等到那个胖些男人提高声音时,他手里酒正好喝完:“……她怎可能没钱,她要是真没钱,不是还能去……”胖男人做个极下流手势,恶劣地笑起来,“卖她自个儿!反正是个被繁水佬甩**,还留她跟她那个小杂种在村子里,咱们已经够给她脸!”
周围响起片讪笑声,却没有个人反驳他。
客人将酒杯放在桌上:“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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