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就幼稚,海连还想踢他:“放开,没心情。”
“到手战利品,没道理放吧?”方停澜委屈巴巴,“何况你还给下媚药,难道是要出门找别人吗,你这薄情郎。”
海连觉得浑身血不是往下涌,而是被方停澜怄得直往脑门窜,他气哼哼模样像只被逆着摸毛大猫,方停澜忍不住按着小海盗,重新给他串吻。吻细细密密从嘴角蔓延到耳畔,他故意哈口气,才衔着海连滚烫耳垂继续低声道,“呢,还记得薄情郎当初怎挑衅。”
“所以必须得亲身见识下海连阁下高超技巧,是如何让硬起来……”手已经松,从第七肋滑到分外瘦韧腰上,“又是怎样扭腰能让射出来。”
外面客人与姑娘们大笑与浪语,方停澜在喧哗里有点头疼:“你觉得这地方很合适?觉得没什兴致。”他顿顿,又补充句,“不如明天跟去新家?让他们准备好,到时候随你折腾。”
所以方停澜到底是好人家少爷,被他那对神仙伉俪爹娘带得潜意识里希望做什都带点仪式感。海连没回话,他俯在方停澜身上静会,然后慢慢直起身,方停澜以为自己说动对方,他刚要跟着坐起,只见海连右手猛地捂下嘴,似乎含下什东西,然后他再次揪住方停澜衣领,在唇舌交错间他吐出两个字。
“矫情。”
这是海连第次主动吻他,海盗亲吻跟他本人样随心所欲又不讲道理,方停澜感到自己牙齿被磕到同时也有样东西湿漉漉地递过来,像是种糖,却泛着股粗俗甜香,他后颈本能凉:“——什东西?”
“娅莉说你不行,以防万。”海连半眯起眼,阴谋得逞般朝方停澜吐出舌尖,殷红上抹欲化未化白,“人半,很公平。”
然而海连得意不过霎,便觉得手腕被股极大力气拧转,眼前猛花,人已向旁滚去,轧得床板发出声尖叫。他立时反应过来是对方想做什,刺客自然不肯这轻易地拱手让出主动权,两个人在床上顿时扭作团。床单拧成咸菜,饰物与暗器撞在起,靴子们纷纷甩在旁,皮带从腰上离开时发出如释重负轻响。
这些稀里哗啦声音混进花街彻夜不息热闹里,像首轻快歌谣。
“刚刚谁说要来强*?不好意思,又赢。”终于勉强险胜方停澜匀匀气,手上却点没松劲,“这次阁下是吃饱饭吧?”
他对手陷在床褥里,也不知道是药效上来还是累,海连脸颊泛着股潮红,在灯下艳丽异常。他喉头滚动着不肯说话,明显是不服。
方停澜时又是恼火又是笑,声音不由带点咬牙切齿:“是矫情,你就是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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